“清婉,你且去吧,翌儿来,你给我抄佛经。”
长公主亲昵地拉着沈之翌去往桌案前抄写经书。
陶久喜也与陶清婉,离开了佛殿,寻一僻静处。
“久喜,我不知道长公主原是那般意思。她只是与姨母说,让我相陪,我若知道长公主意思,定然会解释清楚。”陶清婉立马拉着陶久喜解释。
“姐姐,你不必解释,我还能不信任你吗?只是今天我来,是有事相告。”
陶久喜迫不及待地把谢府中发生的事情,完完整整地说给陶清婉听。
那次,也是陶久喜第一次见陶清婉如此气愤。
陶清婉的眼中燃烧着怒火,那种恨不得将谢家之人生吃了一般。
她紧紧地抱着陶久喜哭了很久,只恨自己无用。
“姐姐莫哭,事情都过去了。”
“是我识人不清,令你身陷险境,我还每日只知祈祷,姐姐当真无用。”
“怎会怪你,是她们太能伪装。反正已经出来了,往后再慢慢与她们算账。”陶久喜握紧陶清婉的手,温声安慰。
“姐姐,只是我们还需要等父亲回来再做打算。眼下只能先回沈之翌府中。”
陶清婉尽管气恼,此时也无它法,只能点头应允。
“你与沈国公可还……”
“还行,先不说了,待会他们该等急了。”
两人叙完话,抹去眼泪,才回了长公主所在的佛殿。
沈之翌见陶久喜回来,随即就放下了手中的笔。
“你这混不吝,就这般着急?”长公主打趣道,但是语气却没有责怪。
“长公主也出来几日了,山中夜里寒冷,还是早些回府吧。”沈之翌尊敬地说道。
“也是出来了许久,今日便回去吧。”
陶久喜闻言很是开心,这样又能和姐姐一起了。
刚开心便听到长公主说:“清婉,先前是我误会了,但是这些日子,我也是真真的喜欢你。你要不去我府中住上几日?”
陶清婉深深的看了一眼陶久喜,尽管她也想与妹妹在一处,可想到谢府之事,与长公主亲近些,或许更能让她们姐妹在京中安稳些。
“是,清婉本也无事,那么就叨扰长公主。”
姐妹俩短暂的告了别,最终,马车上回来只是沈之翌与陶久喜。
只是上下山之时,陶久喜走到哪里都被关注着,谁家礼佛来十辆马车?
这阵仗实在是引人注目。
回城路上。
“长公主让我过些时日带你去她公主府坐坐。”
“你与长公主很熟悉?”陶久喜问道。
“长公主与我母亲自幼相识,我年少时常去长公主府,长公主无子,便视我为亲子。”沈之翌说道。
“那你母亲……何时回来?”陶久喜继续问道。
“本这月就应当回来,但却送回书信,说是暂时不归。我打算过些时日,去江南寻她。”沈之翌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思念。
“嗯。哎呀,我差点忘了一件事!”陶久喜突然惊呼道。
“何事?”
“我之所以能出来,是因为谢家的谢玉树帮忙才出来的,我答应接她和他娘出府。到时候她们若是想去江南,你也可以顺便帮我把她送去江南。”
“那你想如打算如何接出她们?”沈之翌问道。
“当然利用你的权势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