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刚才听秦淮嘟囔了半天,才知道最近自己外甥在玩失踪,估计还是跟家里的那些事有关吧。
“过来把他弄走。”
江炎给了外甥一个眼神,里面的不耐烦明显的马上就要溢出来了。
郁绮云害怕舅舅一个不耐烦就直接把秦淮抡到地上,暂时按下疑问,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他一靠近,甚至不用动手,秦淮就自动松开了江炎的衣袖,头重脚轻地挂到了他身上。
不过他瞪着郁绮云拿在手里的包十分不高兴地质问道:“你拿那个女人的包干什么?脏!”
郁绮云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比他更不高兴地质问道:“秦二,你到底喝了多少?怎么喝成这个样子?”
他这个称呼一出来,不仅是还没来得及离开的江炎,就连秦淮自己都愣了愣。
愣过之后,他隐约想到之前寒寒好像是开玩笑这么叫过自己。
不过,明明那天自己离开家前,寒寒还叫自己淮哥呢,几天不见就变成秦二了?
到底是他自己喝醉在先,秦淮看了看郁绮云的脸色,没敢再多说,但他还是非常不满地瞪了那个手包一眼,仿佛那是郁柔本人。
看到他们的互动,江炎都震惊了。
刚才他还担心自己外甥吃亏,现在看来,真正谁吃亏还不一定呢!自觉接下来没什么地方需要自己了,他果断地较快脚步离开了。
年轻人的事就让年轻人自己解决吧。
郁绮云将人拖进了房间内,期间秦淮就好像手脚全部不能用的残疾人一样,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进门不远的位置有一个沙发,郁绮云被他压的脚下不稳,直接摔了进去。
也不知道他在这种地方放一个沙发干什么,难道跟人调情的时候还要先坐下开个会吗?
不过好在沙发很软,即使两个人的重量不是一般的沉,他还是摔的不算太严重。
只是身上的人压得他喘不上气来,并且浓重地酒气扑面而来,这让他怀疑秦淮不是喝酒,而是掉进了酒窖里。
偏偏这个人还不自觉,一个劲地往他身上凑,还在他肩膀上蹭来蹭去,简直烦人。
他伸手推了推对方的脑袋说道:“秦淮,你先起来一下,你这个样子我没办法动了。”
“我不,万一我一起来,你又跑了呢!我就不起来!”
不仅不起来,他还抱得更紧了一点。
“咳咳……”
郁绮云被他勒的差点断了气,手上用了点力气把他的脑袋推开一点,让自己得以喘口气儿。
秦淮见他实在难受,才又稍微松了点力气,不过人还是赖在他的身上没有起来。
跟一个醉鬼完全没办法讲道理,郁绮云只能尝试着哄道:“秦淮,淮哥,你先起来好不好?我真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