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鸣拍了拍弟弟的肩膀示意可以回去了。
陈惊犹豫好久终于忍不住:“他们”
“他们只是做了在法治社会时不敢做的事。”陈一鸣说道。
“唉”陈惊低叹口气。
“走吧。”陈一鸣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有些复杂。
这才两天不到。
或许在他没有看见的地方可能发生了更可怕的事。
终于回到小区。
陈一鸣回家后先是检查了一下食物。
家里的东西没有被动过,陈一鸣松了口气,防人之心不可无。
“哥。要不我们去城市边界找个房子住吧?”陈惊说道:“这样每天跑来跑去太费时间了。”
陈一鸣想了想,“如果森林里的怪物们入侵城市了怎么办,住在城市边界的话太危险了,第一批被攻击的就是住在城市边界的人。”
“但如果真发生了这种事住边界和城市内区别也不大吧,高风险高收益。”陈惊人说道。
“但是住在城市边界的人可以为我们争取时间。”陈一鸣沉默片刻后开口说道,语气说不出的冷酷。
陈惊不说话了。
“如果有辆车就好了,哪怕是电瓶车。”陈惊过了一会儿砸吧砸吧嘴。
“无论什么车都要费电费油,这些都是不可再生资源,鬼知道这里还能不能找到油矿。”陈一鸣摇头,“而且你不怕被偷啊,现在城市里都是切格瓦拉斯。”
“哥你把人想得太坏了,就算变坏也不会这么快吧,毕竟是城市人。”陈惊嘟囔道,然后有些惆怅:“那我们该怎么办啊。”
“其实我们现在住的这里就挺好的,离城市边界只有一个多小时左右的路程,还在接受范围内,如果真发生了什么事也来得及反应,像那些住在城中央的想要出个城都要走四五个小时吧。”陈一鸣安慰弟弟。
“这倒也是。”
陈惊点头。
两人也终于到小区楼外。
两人刚到楼下就看见一个戴着口罩的黑字男正猥琐的蹲在电瓶车车棚内,看了两人一眼,然后装作正在整理自己车的样子。
可他脚边的工具箱和被拆开一半的电瓶却暴露了他
黑衣男穿着连帽卫衣,匆匆将帽子拉上,然后捡起地上的电瓶匆匆离去,在他衣服的背面有两个大大的“洗雨”繁体汉字。
上楼就听见隔壁屋子里传来房东的训斥声。
房东是一位单身老父亲,他经常唠叨自己一个人辛辛苦苦把女儿拉扯养大不容易,幸亏当年拆迁赔了他十三套房,这几年卖了两套只剩十一套了,每当提及自己只剩十一套房子时这个男人总是唏嘘不已。
当时陈一鸣面无表情,还敬了一杯酒。
不过有一说一,房东平时对房客都挺好的,就算有时候因为困难来不及交房租拖延一个半月也没问题。
但他对女儿却是管得很严,从不准在外过夜,不准去酒吧,不准早恋平时总能听见父女二人争吵的声音。
回到自己房间,陈一鸣关上房门召唤出绿皮。
增高后的绿皮和地精面面相窥。
地精倒退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