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老紫哈哈大笑说这是第一个吃他的菜,也是第一次听人夸他菜做得好吃,鬼鲛说那今天晚上我做给你吃吧!我还没做过呢。鬼鲛说的不是假话,鼬留下难题给他,就不知所踪,不是他不去找而是他找不到,大概是去找漩涡鸣人去了吧!在山洞鼬问九尾是否确定是迷路时,鬼鲛就知道鼬会用他的方法找到鸣人的,嘛!!!虽然他不清楚鼬怎么去寻找,但他知道鼬到时会自动出现的,毕竟他还需要会晓。
下午鬼鲛跟老紫一起耕地除草,一起修炼,一起看黄昏,做着像朋友的事。谁都没提关于尾兽的事,关于晓得事,此时他们就是朋友。看上去无比和谐,晚上鬼鲛真替老紫做饭,虽然菜里还有焦味,饭也没煮熟,不怪他,毕竟他第一次做,在水之国,先前没人做他只能领着微薄的生活佣金饱一顿饿一顿,忍者村的孤儿都会散发生活佣金的,这是忍者出生入死留下遗孤这些的保障。后来遇见那个人都是他做,成为判忍在晓,都是小南做,虽为判忍,但没收集尾兽扩大晓实力的时期是很平和幸福的事。至少他们十人就像一家人,作为忍者还是判忍那样的生活多么的难得?想起那些鬼鲛心中就一阵心酸,等他回神时老紫已经将那不堪入肚的食物吃得七七八八,鬼鲛大惊!忍住落泪与老紫争夺最后的食物,那气氛就像兄弟,像同伴……
晚饭后,鬼鲛和老紫坐在老紫那破烂不堪的屋顶看星星看月亮,美丽的夜色却不能让两人心情轻松些,鬼鲛深思着鼬的问题,晓得问题,斑的问题,老紫在旁边看着星星看着月亮,不知想啥。
“我父母是岩隐杰出的忍者,四尾是土影让他们封印在我体内的,土影说我父母的孩子一定能肩负这不幸的命运。就这样我的命运就被他们轻易决定了,我出生后,有人专门照顾我培养我,却从没人与我共餐,无数次见一家人和和蔼蔼的在一起玩耍,吃饭。我那时就想为什么我没有父母,我一直以为我没有父母的,而培养我的人我一直深深感激着,直到三战时父母和土影来到我跟前说,该我发挥作用的时候了。那时我才明白我不是孤儿,只是被遗弃而已,而我深深感激的人却是土影派来的,至少他未真心对待我,而是以一种工具的心态对待我。从小自己一人玩,可那时我体内有尾兽的事实秘密,虽然没人陪我吃饭,但也有小孩陪我玩,只是夜晚只有我一人而已。我在三战中发挥力量时,大家恐惧我有些带着崇拜的眼神,可更多的是奉承了我父母和土影,大家觉得是他们英明的决定才造就了战争的胜利。三战后大家面对我的眼神都是恐惧的,自从那之后,我便被孤立起来,虽然一直都很孤独,但那些眼神……父母在三战中光荣死去,另外我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他们受到大家的疼爱和夸奖,只有我付出最多却得到孤立。那时我很恨,差点就杀了他们,我也如此做了。或许是在三战中手上沾满了太多鲜血,或许是血缘关系,反正最后我没下得了手。后来就觉得无所谓了,这么多年我独自生活在这,自娱自乐生活过得倒轻松惬意,可日子越长我越觉得疲惫。”或许夜晚总给人悲伤的感觉,老紫叨叨絮絮的述说着,虽然凌乱但鬼鲛听得真切。然后一阵静默……
“你有心事吧!说来听听,将死之人是不会把你的秘密泄漏的。”老紫突然说,鬼鲛愣了下,大概太久没说,鬼鲛也需要一人来听,鬼鲛只愣了下就将事情徐徐道来,在他口述中,小时候照顾他的人是他大哥哥,而鼬则是他小弟弟,斑是他跟随的前辈……
老紫的确是一个好的聆听者,在鬼鲛述说的过程中他静静的听着,无论好坏他都不表态,鬼鲛也只需要有人听,有人分享。他的事情他自己能做主,越说情绪越激动,说得声泪俱下,老紫也不打扰,等鬼鲛哭够了接着又说,老紫也继续听着,等鬼鲛断断续续说完,黎明快要到来,几个小时老紫没说话鬼鲛以为对方已经睡着了,侧头就看见老紫的眼睛在黑夜中炯炯有神,眼中没有同情没有悲伤只是一味的平静却让鬼鲛心情平复不少。默默地的别开眼,两人看日出,老紫做早餐,鬼鲛本想做,老紫不客气的拒绝说在吃一次他的老命就不保,惹得鬼鲛哀叫连连。一夜未睡,两人也没睡意,白天两人泡着茶坐在老紫种着菜的菜园里晒太阳喝茶,默契的没提昨晚的事,他们就等着鼬的消息,然后回晓封印尾兽,鬼鲛为老紫立碑。
作者有话要说:这与漫画的不相同,至于老紫是否真的参与三战我也不清楚……
而且鬼鲛现在正处于多愁善感的阶段……所以才如此设定……嘛!!同人与原著肯定会一差异的……
病重
在鼬与鸣人重逢并得知墨阳是鼬多年的好友后,鸣人就用心音告知九尾她平安无事并与鼬在一起,当时九尾他们正听小雪讲关于她看的火影漫画的剧情,只是表示没事就好后再也没表示。等九尾他们把剧情搞明白,计划落定后,九尾才对着鸣人发飙,把鸣人骂得只想关掉查克拉源,心音只有在查克拉流动时才能使用,作为忍者查克拉是无时不在流动,所以比起常人忍者的体力耐力都好很多,缘由就在此。可鸣人深知如果敢拒听九尾的唠叨,九尾铁定暴走,她就耐着性子听九尾对她的教导,直到九尾问她怎么会突然离开?鸣人才想起那天那个穿着晓衣服的陌生身影,鸣人撒谎说她想去找鼬,气得九尾直跺脚,然后九尾又咆哮了一段时间才勉强放过鸣人。那时的鸣人就像经历一场生死大战似的,虚脱的蹲在地上,而后才去询问鼬那个穿着晓衣服的陌生身影是谁?
鼬愣了下说没有这个人,然后就不经意的将话题转移开。鸣人深知鼬瞒着她什么,可自从那晚后鼬稍微对她好点,所以她不想让鼬生气,疑问就搁浅在哪里。
幽幽谷的阳光很好,景色也不错,鼬一早说有事,她只能爬到自己居住的屋顶独自欣赏美景,她很闲,一闲她就喜欢胡思乱想,前几天的疑问就蹦了出来,而且她隐隐有种感觉鼬他们正在策划什么事?零的话也窜进脑子里,晓得真正目的是什么呢?
晓得生活模式,小雪的出现,九尾的跟随,晓的态度……一切在她脑海中不断过滤,有什么呼之欲出,却总觉得没抓住重点,思来想去害得她头都痛了,突然想起鹿丸曾说过她的脑袋不适合思考,她才想起她太久没想起木叶了,不知道木叶怎么样,现在鼬对她态度好一些,等有机会问问鼬是否接受她,她或许还可以早些回木叶,不需要等一年……
在她看来鼬那晚亲她就说明鼬对她有感情,而等她成为火影时就把鼬判忍的身份去除,然后两人开始过着你情我浓的日子,晓根本不在她考虑范畴内,不是她不想而是九尾离开了她,再者在幸福的诱惑面前她无法思考那么多,在朦朦胧胧间她似乎看见幸福在向她招手……鼬和她在木叶亲亲我我的生活……
“是她太容易满足还是我太贪婪啊?”墨阳站在高处的一屋内,暗夜宅是一层层叠起呈阶梯的塔形状,即连接起又呈单个状的宅子,鸣人的屋在中层,正好见鸣人在屋顶一脸幸福满足的神情,小声嘀咕,即使小声也被身旁敏锐的鼬听到,鼬毫不留情一本正经的回答:“她太容易满足加上你太贪婪。”
“喂喂,鼬,这么多年朋友,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真是损友啊!重色轻友的混蛋,护着爱人也不用这么正经的样子吧?”墨阳做深受打击样嘀咕。
“事实!”鼬满不在乎的说,墨阳倒。
“你这次回来,应该不是得到她的消息吧?”突然墨阳严肃的说,去掉与宇智波斑的邪笑模样和平时与鼬嬉皮笑脸的样子,鼬却并未表现出意外,脸色也沉了沉说:“我听鸣人说了,是他吧!”
“啊!”墨阳回答,沉静一会把与宇智波斑见面的过程说完,然后问鼬的看法。
“不能掉以轻心。”鼬回答,墨阳也赞同的点点头,接着是一片寂静,墨阳实在等不及叹口气说:“唉!我说为什么在别人面前着急的都是别人,跟你在一起着急的永远是我啊?你该告诉我你的计划,你的病情吧?还有你失踪的情况吧?”
鼬看着闭目养神的鸣人,面色柔情,眼底含笑的讲述着与鸣人相遇的那段日子,忽略了旁边墨阳眼中的落寞,等鼬简介的说完,墨阳眯起眼睛笑起来:“混蛋鼬,你还真有艳福啊!这种事都能让你遇见,害得我着急得半死,那一年半我都没近美色,没谈生意,暗夜家因你的失踪造成多少损失你知道吗?说怎么赔我!”一副恶狠狠地样子,接着又说:“刚回来又让我帮你隐瞒消息,你知道多危险吗?差点就暴露了……不过鬼鲛他们来,是没办法阻止的事,看你没良心的,这么多年都舍不得回来,老婆丢了才回来,哼!!!”墨阳故作生气状,惹得鼬轻笑出声。
从离开木叶加入晓后,有什么事都是利用下人传递,几年都未见。主要是怕引起怀疑,但墨阳总在暗中帮助鼬,而跟九尾去异空间一年多,唯一着急的怕只有墨阳这个好友还有暗夜加上下人吧!连亲生弟弟恐怕都为想过为他着急过,虽然一直知道会有如此的结果,但真正遇见时鼬的内心还是不免有些伤感。而回到现世后,鼬首先做的就是告知墨阳他的平安,还有让他帮忙隐藏他的行踪,那时他都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做,冒着被斑发现的风险,现在他明白了。而其中的艰辛鼬深知,毕竟晓发展几十年,可能不及暗夜家古老,家系庞大,但真正对抗起来,结果很难预料,何况要做得悄无声息得费多大的劲。这也是他们几年来按兵不动的缘由之一,最主要的是斑收集尾兽的最后步骤他们都不清楚,这几年他明里暗里的拉拢了佩恩几人,但他也有防备,至少关于暗夜家的事他只字未提,大概佩恩他们也知道些,毕竟谁都不是白痴。那次被鬼鲛他们发现也实乃巧合,而且绝的能力在那,继续隐藏只会暴露而已,鼬深知墨阳的辛苦,如果没有墨阳的暗中帮助,鼬不知结果会如何,也不知这几年他如何度过,结合一切所以鼬无比真诚的说:“我知道,谢谢!如果没有你就没有现在的我,认识你真是太好了。”
鼬眼带真诚,坚定,面色严肃认真,语气诚恳倒让开玩笑似的墨阳愣了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切,那么认真干嘛!”毫无预警的脸红了,侧头的瞬间,眼中闪过深深的伤痛,心中默念,认识你才是我最幸福的事,也是最痛苦的事。你如此说,我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那么,你怎么打算的?连项链都给她了?”墨阳正色道,指指正满脸幸福的鸣人,如果能得到你的心,我也会如此幸福吧!嘿……我的确太贪婪呢?墨阳心中自嘲道。
“原计划,佐助现在正在找我,你帮忙挡挡。鸣人是值得信任的人,她就是我,你要尽全力的帮助她。”
墨阳听后刚好发飙问为什么像留遗言般,就看见鼬面色微变,下一秒鼬就剧烈的咳起来,鼬一手捂着嘴一手扶着墙。墨阳的心漏了一拍,上前拍着鼬的背并扶着他叫下人唤医生过来,却被鼬阻止,正当他想骂鼬时,只见鼬捂着嘴的手的缝隙里留下红色的液体,脑袋一片空白,眼中只剩一片红色……
只听鼬厉声的说:“不准叫人,没用的。”
墨阳此时才回神,激动的大叫:“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没用,你骗我,我叫铃木翔来帮你看!”墨阳先前胡乱的吼,思绪混乱,然后意识逐渐的清醒,他才着急的说让铃木来看,铃木家是暗夜家世世代代的专用医生,而铃木翔则是铃木家这代最杰出的医师。
鼬扶着墙的手此时正握着墨阳手,力大无比,他提高声音警告带着安抚的说:“你先冷静下来!”鼬刚说完,因来不及用手捂住,又吐出一滩血,血顺着鼬的下唇流出,血如水流般的情景更具冲击性,而鼬则不断的重复着让墨阳冷静点,即使在慌,见鼬嘴里吐血,眉头皱起,无比虚弱的样子,耳边不停重复着让自己冷静的声音。墨阳努力深呼吸,让自己冷静,即使心跳的速度让自己无法估计。
病重
“我冷静,我冷静,我冷静……”墨阳边深呼吸着边说着,他不知是自我催眠还是安抚鼬,只是细听能听出话中带着颤抖,说了多少句‘我冷静’墨阳不清楚,只是他看见鼬的脸色越来越白,最后他们两人都跌坐在冰冷的地上。
墨阳的内心无比着急,但鼬的手力气无比大,几乎是掐着他的手让他不能叫人,他能感觉手上得刺痛,却比不上心中的痛,空间里弥漫的血腥味让他神经紧绷,眼里脸色煞白的鼬,血不断从鼬口中的流出,一切占据着他的眼他的脑。此时的他不是高高在上的庄主,也不是暗中影响着世界的男人,也不是妖媚无比,自信耀眼,高傲不屑的暗夜墨阳,他是一个凡人,什么家族,什么强大的能力,什么自信都不复存在,他心中充满恐惧。那个他唯一的朋友,唯一的亲人,唯一的爱人或许会从此离他而去,分开如此多年,他日思夜念,深知此人在某处好好活着,并和自己共同努力完成大业,再苦的思念也无所谓。难得见面,这个人已经有了爱人,但他不在乎,只要他好好的,只要他能默默守候,即使他爱他爱得不能自己也无所谓,只要他好他幸福。但眼前的一切让他无法思考,他恐惧他害怕他害怕从此这世间只剩他一人,在宇智波被灭族时,鼬难受他跟着难受,但他卑劣的庆幸鼬还活着,即使背负着沉重的责任,但他陪他一起,所以再苦也觉得可以忍受……
“不要哭,我没事。”墨阳听见鼬的声音虚弱的说,然后感到脸上那双因修炼而起茧的手不断的摸着,他用手一摸,手上一阵冰凉,才发现眼泪不知何时落下,墨阳慌乱的擦着,嘴里不停重复:“我不哭,我不哭……”声音略带颤抖,却清晰无比,可眼泪还是止不住掉,如断线的珠子。
鼬心中一痛,初次见墨阳是还是下忍时,因执行任务在途中他独自修行时偶然遇见,那时的墨阳一身白衣,黑色的头发随风飞扬,墨黑的眸子中闪着自信纯真的光芒,那样高高在上,不屑一顾的看着他,如一个高傲的天使。天生性格冷漠的鼬只看了他两眼就无视他继续训练,然后墨阳挑衅,两人打起,最后搞得精疲力尽却未分得胜负。因为墨阳性格开朗,又是大家族的人,聪明能力强,深深了解下来两人竟有惺惺相惜的感觉,两人从此成为朋友。一路走来相互陪伴支持,那个高傲的天使此时正哭得像孩子,他宇智波鼬何德何能得这一朋友?鼬的眼睛也不由湿润,一览将墨阳拉进怀里不停的拍着他的背安抚着,闭上眼,悲痛似乎就能被阻止般……
“我没事,我已经没吐血了,别哭!”鼬说,听不出任何情绪的说,但熟知鼬的墨阳还是听出了鼬心中的难受,可此时他顾不得那么多,因为他已痛得不能自己,就怕放声痛哭,让鼬更担心,只能紧咬下唇,闭上眼阻止泪水的决堤,但似乎一点不管用,眼泪还是不断落下,丝毫没停的趋势。在他看不见的背后,鼬紧闭的双眼也滑下两滴晶莹的泪水,牙关咬得紧紧的,他此时也悲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