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什么互不干扰,虞闻的动作已经完全影响到了温想喝奶。
为了避免奶被打翻,她只好把杯子搁到床头柜上。
“虞闻……”
虞闻晚饭后就洗了澡,两人用了同款沐浴露,柚子味的香气融合在一起,让温想有种他已经进入自己身体的错觉。
她碍事的睡衣早被虞闻脱到一边,他单手抓住T恤下摆,把自己的也脱掉。
虞闻双腿分开靠着墙,抱温想坐在自己胯上,中间蛰伏的巨物已隐隐有抬起的势头了。
他刚刚在她奶子上又舔又咬,内衣已经湿透了。但虞闻不着急解,他手掌从下缘插进去,一边一个,把奶子捧在掌心里吸。
手背是勒人的钢圈,手心是软得要命的奶肉,这种一紧一松的感觉很是奇妙。
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长了鸡巴的男人不喜欢玩女人奶子的。
何况虞闻鸡巴那么大。
大鸡巴玩大奶,天经地义。
虞闻微微用力,五指便如入水般沉到那团香酥雪腻里去了。他咬住红彤彤的奶头,舌尖压在乳粒上反复撩拨。
刚刚被舔过的乳肉残留着唾液的痕迹,在光下现出一层靡丽。
虞闻锁着她的眼,在温想羞怯的视线里,逆着水痕色情地舔了回去。
“呜……虞闻……”
下面干净的内裤又微微濡湿了,温想双手插进虞闻的发里,腰窝凹陷得厉害。
这样的动作只会让奶子送得更深,虞闻啵一声在乳尖上嘬了一口,然后一手往下摸到她内裤上。
“这么快湿了?”
隔着内裤他都能感受到花穴口的强大的吸力。
从侧边伸进去摸了摸阴唇,娇软的花瓣呼吸似地开合着,滑滑的流他一手的水。
他喉间轻笑一声,在她耳边喃喃道:“好像不肿了?”
——这意思就是,能操了。
上回在溪谷野外他做得太过火,温想的穴肿了四五天。虞闻每天一边哄一边给她上药,能抱能摸,但就是不能操。
那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太监逛窑子,无几把大事,顶个卵用。
天知道他是怎么憋了快一个礼拜的。他今晚说什么也要操她了。
把温想内衣脱掉的时候,她还在担心江彦兰会不会听见,会不会起夜。
这姑娘好像永远都小心翼翼的。
“放心她不起夜,只是醒得早。”虞闻在她发间吻了吻,“保证五点前结束就行。”
五、五五……点?
她不会被虞闻操死在他曾经的床上吧?
两人剥光了挤在虞闻那张小床上,虞闻说他下去拿点东西,走动的时候硬挺挺的鸡巴打在小腹上,温想赶忙把头转了过去。
都深入交流好几回了,她还是见不得他这样全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