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柏元背着手,走进后院。
许察察是一脸铁青站在院中,许宋宋一脸焦急的模样,白芷更是整个脸都是灰,头发散落,外衣被撕裂,堪堪披在肩上。
听了林冕的问话,江珍珠壮着胆子向前道:“报将军、报军侯,没什么事,我们在玩儿,不知道惊动了将军,还请见谅。”
孙柏元自然是不相信什么大闹着玩儿的,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来回梭巡,不紧不慢的在院中踱步。
江珍珠也不敢抬头。
众女子都静悄悄的。
孙柏元看了一圈,道:“这才来几天啊,你们就这样闹矛盾?成何体统?我大夏治军甚严,你们岂能这般放肆?”
说着用手指着白芷,道:“你来告诉本将军,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衣服是怎么回事?给我从头说,祥祥细细的说来我听!”
早有人进屋搬了椅子来,孙柏元端坐在院中,众女子面朝他,列队站好。
林冕将自己的披风给了白芷,毕竟她的衣服实在是破的。
白芷暗自的心中来回衡量,对许察察她是不敢再惹,毕竟许察察不是一般的疯,今天能当众撕了她的衣服,那下次还能做出什么事,她也不知道,她不敢冒险。
“报将军,没事,我们几个姐妹在闹着玩儿。”白芷艰难地开口道,虽然看似澄清,语气却娇弱无辜。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关着门这样闹着玩?这身上的军服都能撕开?还在糊弄我吗?这是怎么回事?”孙柏元厉声问道。
白芷吓了一跳,许察察刚才是气急,都忘记白芷的身上还穿着大夏的军服。
林冕道:“军服是士卒的标志,你们玩闹也要有个轻重,怎么能随意撕扯军服?”
白芷经过刚才许察察的一顿收拾,原本就吓得不轻,现在又害怕再被加上私自损坏衣服的过错,连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清楚。
江珍珠担忧的看着身边的察察。
许察察低头不语,面上神色如常。
听完白芷的回话,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孙柏元心道,这些女人,还真的是没有一个省心的,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要将他们放到军营里面来,不仅比男子战斗力弱,心胸气度也没有男子那般。
“大胆!”孙柏元气的一拍椅子站起身。
“你就是许察察?你可知道撕毁军服、侮辱同袍乃是大罪,也是士卒之大忌!就你们这样毫无心胸之人,如何能上得战场?如何能同仇敌忾?”孙柏元厉声道。
他知道,如果今天这事处置不当,那以后,这些女子就更难以管束,还不知道他们还能惹出什么事来。
“报将军,我是许察察。”察察不卑不亢的道。
孙柏元走到他面前,这个女子比自己你还要低一头,却是周遭清冷,来脸上毫无惧色,他很不喜欢这样的。
孙柏元道:“你真的是好大的胆子,你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同袍?跟何况你们还是旧相识?按照军法,二十军棍,自己去领,林冕,你去监督。”
林冕心中苦笑一声,领命。
“报将军,”许察察道:“素问孙将军最是公道,带兵如爱子,白芷搬弄是非,造谣生事,如若不罚,则难以服众,将军也应当一视同仁,奖罚分明。”
孙柏元看着她,不动声色的冷笑一声,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会罚她?白芷不思训练,乱生口舌,按照军法,十个军棍,也是林冕去监督!就在这后院里打,让其他人都看看,再有下次,所有人一起受罚!”
这大冷天,二十军棍打在身上,恐怕是要半条命没了。
“报将军,还有·····”白芷刚叫了一声,对上许察察的眼睛,生生把后半句话咽下去了。
林冕让人扛了两条长板凳,许察察和白芷刚在板凳上趴下,就有人扛着三尺厚的板子来了。
说是军棍,其实是板子,这板子打在人的屁股处,一下就能让人疼痛万分。
这二十板子,血肉模糊都是轻的,恐怕都会腿骨断裂。
林冕一招手,两个士卒上前,一个按着察察的头,一个按着察察的脚,防止
二十棍下去,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察察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许宋宋看着血肉模糊的屁股,忍不住扑上来,放声大哭。
打完了许察察,便去打旁边的白芷。
白芷看了那察察被打的血腥一幕,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