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
“姎姎不想吗?”
她抿紧了唇,没有出声。
羞于回答,也恼于他非要她回答。
但顾凛忱是个坏心的。
她不开口,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开口。
掌着她腰肢的大手倏地用力,一拉一拽,轻而易举将她本就整理好的衣衫解开。
红痣轻轻战栗,犹如软玉上的一粒朱砂。
他低首,唇舌欺上,可浸了情慾的凌冽目光却直直逼进她的眼睛里。
孟筠枝脸红得几欲滴血,再盛不住口中的嘤吟。
落过雨的庭院里到处都是湿漉漉的,屋檐下水珠滴滴答。
屋内,窗牖半阖。
潮润无比。
神思浮沉间,那只柔白细嫩的小手逐渐往下,却被他一把攥住。
男人声线磁哑,含糊不清,“我帮姎姎就好。”
话落,行径过分。
孟筠枝紧紧揽住他的肩膀,无力阻挡,逐渐沉沦。
外间的瓷碗碎片还在地上,无人收拾。
顾凛忱同她一处,未得亲唤,旁的人不敢随意靠近进屋。
孟筠枝因为淋了雨而换上的新衣裙白换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轻车熟路地下了床,将窗牖打开,散了些许房间中的旖旎氛围。
接着打开她的衣柜,重新拿了套衣衫出来,给她换上。
事后为她更衣换衣,这样的事他以前就常做,动作熟练。
雨后的清风衔着湿凉入内,空气清新,甚至带着些许泥土的芬芳。
少女失神地躺在床上,任由他摆弄,眼尾的粉依旧娇艳,红唇微张,似是还未缓过来。
顾凛忱坐在床边,将人拢进怀里,在她脸颊上亲了亲,“累了?”
她眨了眨眼,目光落在窗外那坠着水珠的枝叶之上,脸颊轻轻蹭到他的外袍。
男人身上独有的气息萦绕在她鼻尖,清冽又强势。
却是她格外熟悉的。
两人最近这段时间可以说是过得清心寡欲,许久未曾这样,孟筠枝像是体能没有得到锻炼的小兵卒一样,累得浑身都软了骨头。
“累便睡会儿。”
他的手在她脊背上轻抚,哄她入睡。
在孟筠枝即将闭上眼时,倏地又想起什么,“那是不是以后,你便不用翻墙了?”
闻言,顾凛忱手上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