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知道的。”
“你…”
以前两人在顾府时,他便总喜欢在两人亲密时说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话。
但孟筠枝万没想到,他居然厚脸皮至此。
“顾凛忱…你、手松开…”
男人粗粝的掌心始终按着她的后颈,拇指指腹压在她的耳珠之上,若有似无地按着、揉着。
那一处莹润小巧的位置很快就殷红一片。
孟筠枝耳根子都烫了,正要抬手,他已经松了对她的禁锢,手背至身后,面上没什么表情,好像刚才蹂躏她耳珠的人不是他一样。
“城门口的马车,是故意的?”
孟筠枝点了点头,这些事没什么好瞒着他的。
“全洛京城的人都知道我父亲官复原职了,李甄柔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顾凛忱微微颔首,黑眸睨向她,大掌在她发顶揉了揉,“姎姎果然聪慧。”
她沐浴过后一身素衣,一头柔顺的乌发披在肩头衬得那张小脸精致又小巧。
顾凛忱喉结轻滚,终是弯腰,越过窗牖和桌案,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很轻很轻的一个吻。
孟筠枝没防备他的动作,被偷袭了个正着,却也没说什么,只下意识地抿了抿唇。
下一瞬,他道,“姎姎不邀请我进去坐一会儿?”
“如此待客,不太好吧。”
此话一出,孟筠枝忍不住推了他一把,心中暗骂了一句不要脸。
“哪儿客人如顾大人这般自觉′的?”
半夜翻墙,乘人不备偷亲。
这妥妥就是采花贼的做派。
况且,他进来真的就只是坐坐吗?
她才不信他的鬼话。
孟筠枝瞧了眼外头的夜色,“夜色已晚,顾大人还不归家吗?”
顾凛忱看她,“这就赶人了?”
她摇了摇头,“不是赶人。”
这几日虽然她不在京城,但想也知道他为了孟文康的案子少不了奔波。
这人真当自已是铁打的吗?
两人对视一眼,他松了口,道,“客栈不比顾府,人多眼杂,若是真遇到了什么事,记得及时同我说。”
“好。”
“孟姎姎,你是聪明的。”
“所以,摆在你面前的资源,要懂得利用,知道吗?”
孟筠枝仰首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