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送上门的肉,顾凛忱岂有不吃之理。
男人宽阔的脊背彻底压过来,将女子纤细的娇躯完全罩住。
健硕胸膛压着她因为急促呼吸而起伏不定的雪脯,有莹白娇软从领口溢出,二人紧密相贴。
孟筠枝终是承不住他的力道,腰肢后仰,两人双双一同倒入被褥之中。
因为这个动作,原本盖在她腿上的锦被被蹭开。
有凉风拂来,孟筠枝脑袋霎时清明。
“唔。。。”
“。。。顾、凛忱。。。”
“病气。。。”
她还疼着,即使要这样那样,也不该是这时候啊。
而且,他吻得这般深,不怕被她过了病气吗?
顾凛忱身上的火半点未熄,叼住她的唇舌咬了口,这才将人松开,一张俊脸冷沉,大步去了浴间。
终于得以呼吸,孟筠枝红唇微张,急促地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稍稍缓了气息。
亵裳早已凌乱得不能穿,她拉过锦被将自已包裹住,下了床来到适才香兰打开过的那个衣柜面前。
里头果然都是女子衣物。
从外衫裙装到小衣亵裳,蜀锦吴绫、羽缎绢绸,各色各样。
便是洛京城里最娇贵的金枝玉叶,想来衣柜之中也难出其左右。
若不是刚才见过香兰从这里边给她取过衣裳,她差点就不信这是为她准备的。
坊间皆道大理寺卿最是得圣上宠信。
即使没有封王拜爵,吃穿用度也与那些王公贵族没有什么区别。
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便是连她这个从红袖楼里带回来的罪臣之女,所用之物也是如此讲究。
孟筠枝适才出了一身的汗,此刻随意拿了套素白寝衣和贴身衣物,钻到被窝里换好,又唤人进来,将换下来的收走。
应声而入的是香兰。
她脑袋低垂着,视线微微一扫,又极快速收回目光。
老老实实将该收的东西收走。
适才被顾凛忱这么一折腾,现下已是日晡。
初春时节,天仍黑得早些。
香巧和香草入内,将烛火一一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