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也快十年了。”
“十年,十年便能培养出一位凝出剑意的传人吗”
中年人的语声平淡,听不出是疑问还是反问,看不出相信还是不信。
老仆明智的选择了闭嘴,这话,他不敢接。
庄主自太和试剑后,一度时期志得意满。
甚至萌生了封剑的念头。
只觉此生剑道已达极境。
可大石上“凝霜飞败白念花于此”的九个大字,还是传入他的耳朵。
在他最得意的剑道上,狠狠地击垮了他。
原来自己败了,自己的剑意败了。
败给了比剑意更高的剑境。
“凝霜飞何在?”
“……不知。”
“何人刻的那九个字。”
“不知。”
老仆的额角留着冷汗。
他并不担心自己看着长大的庄主迁怒于自己。
他是担心庄主自己又钻了牛角尖。
那次比剑,是他打不开的心结。
这世上又有什么比自认为得胜实际上败得一塌糊涂的事情更让人羞愧的呢。
“我知道是谁刻的。”
中年人,或者该叫他剑圣白念花。
继续以一种慵懒而平淡的语气说着。
“还请庄主明示。”
老仆恭道,他也对此人很好奇。
甚至可以说他是这场斗剑的裁定者。
既然能看出凝霜飞的剑境在庄主的剑意之上。
那么他自然便是至少达到剑境的人。
因为达到剑意的庄主竟然误认为自己胜了,像个尴尬的猴子一样被人戏耍着。
“阿倍仲麻吕。或者叫他晁衡”
“…东瀛人!?”
短暂的错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