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结消退,赵一棠的腺体滑了出来。虞淼淼感觉花穴里两个人的液体一股一股地流了出去。接着,床单便跟着湿了一大片。
虞淼淼等了一下,见身上的人没有动静。她只好推开了赵一棠,坐起身来,准备清理一下自己,把床单换了。
可是她刚坐起身就发现了自己满手的鲜血。
接着,她找到了血的来源,是赵一棠的背。
她把赵一棠翻了过来,被她背后的伤吓了一跳。交错的鞭痕几乎要覆盖整个背部,有几处鞭痕的交错处皮开肉绽正在往外冒血。
虞淼淼摇了摇赵一棠醒醒,醒醒
嗯?赵一棠还处在迷糊的状态。
你有药吗?快去上药啊!
不用,留着,伤留着,痛留着,疤也留着,这样才不会忘掉恨。
虞淼淼觉得赵一棠开始说胡话了,摸了摸额头,确认没有发烧后。她胡乱套上了衣服裤子。开门叫来丫环,让丫环赶紧拿来金疮药。
虞淼淼接过丫环送来的金疮药和布条回到床边给赵一棠上药包扎。包扎之后又换了床单。全部弄完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了。
她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赵一棠还在昏睡。虞淼淼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她发烧了。
于是让管家找大夫来,管家有些为难。他告诉虞淼淼,赵一棠嘱咐过,不准虞淼淼见任何外人。
虞淼淼气到:那你把大夫叫来,我去别的房间总可以了吧?
管家犹豫许久终于点了头。
大夫走后虞淼淼回到房间,拿着毛巾给赵一棠敷额头,又给她喂药喂粥。
忙活一上午,管家提醒她该用饭了,她才想起来自己这大半天什么都没吃。于是跟着管家去了饭厅。
赵一棠迷迷糊糊地醒来,周围的一切还看得模模糊糊。
门忽然被推开。一个人影进入赵一棠的视线中。
她渐渐看清了来人,虚弱地张嘴,发出气弱的声音: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