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镇朱家朱士权。”
“秋水镇?”何县令摇摇头,“为所未闻。”
朱大花注意到朱士权出去一遭,气质突然变化了,磕丹恢复那时浑身仙气,此刻气息收敛,观之,乃是一个普通帅哥。
来的不止他一个,后面一帮绑缚结实的草寇,串成一串堆积在县衙门口。
另一个普通帅哥朱士武拍拍走,轻快地走进衙门。
“你是县令?”
朱大花摊摊手,身着七品青衣官服的何县令拱手道,“临天城县令是我。”
朱士武一笑,扯动脸上的伤,两个时辰前,半边脸被朱士权打肿,现在都没消下去,“看不出来,你还挺爱护小孩。”
何县令语塞。
朱士权看到朱士武有气,“她就是朱大花,我们的小妹。”朱士武闻言,脸色骤冷,佩剑出鞘,朱士权一路叮嘱瞬间清零,剑光直奔朱大花。
“你还我爹命来!”
“切~”
朱大花端起糖水往后一仰,一脚将面前案台踹出去,沉木长桌直飞出一丈外,如被打到非死即伤。
何县令慌忙退后躲避,一双眼瞪着朱大花心如擂鼓,却不见慌张,甚有底气。
见得桌子飞来,朱士武步法一变,踩着案台借势一加速越空,剑尖直指朱大花喉咙,朱大花仰脖饮尽糖水。
“有点苦,少放点蒙汗药啊。”
剑至,朱大花错身拿捏住朱士武的手腕,四目相接,朱大花眉头一挑,道,“你的灵气没了。”
朱士武心中一凛,不见朱士权来帮忙,心里有点慌。
朱大花不等他反应,折其一臂,剑哐当落地,一伸腿,朱士武倒飞出去,滚了一阵停在朱士权脚边。
何县令脸色刷白,扶墙勉强立住,这是什么情况,这的女子弑父,还当众打伤兄长!
闻所未闻,定是个妖女!
手下兵勇不能敌她,何县令很慌张,看向冷静的朱士权。
朱士权垂眸,冷眼看着倒飞回跟前的朱士武。
朱士武挨了一脚,不伤,咳嗽了几声,还未叫兄长帮忙,便又被兄长朱士权按头打了一顿。
“你为什么打我不打她?”朱士武蹬腿离远了些。朱士权起身弹灰,十分优雅,道,
“我看重她,胜过看重你。“
朱士武心碎、委屈。
何县令慌张地往后退,这几人都有问题,容我暂且退后回去想想清楚。
还没跨出门槛,朱士权对何县令抱拳,何县令只得把脚缩回门内,眼神不时瞟朱大花几眼,惊吓之下愤怒难掩。
朱大花正在索要点心。
朱士权道,“县令莫要惊慌,我妹子还小,弟弟不懂事。不妨揭过此篇,我们来说盗匪一事。”
何县令敢怒不敢言。
谁家娃这么莽,还个顶个的能打?!
朱大花收小弟专未解决琐事、杂事,朱士权很还算胜任。
出去找到朱士武,还一起解决了一伙流窜盗匪,获得守城将军的盛赞,还在甲卫营找到了戍卫队长这种工作。
看何县令连连点头,满眼对朱士权的认可,看样子那工作还不错。
朱大花闭目养神,摇晃着茶杯里的糖水。
用家族血玉稳固灵气后,灵气不外泄,此刻丹田灵气充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