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清摸着下巴:“我是觉得现在只要师姐杀人放火的对象不是长老他们,他们都不太会管。”
如今温清池显露的天赋和实力,在亲传中一骑绝尘。
别说骑他们头上了,就算把他们当剑用,他们都还能帮着咬人。
淮序打趣:“江子清也想和师姐一样厉害吗?师姐的剑好像挺强的,你要不要找个时间去比一比?”
“我不要。”
江子清的眸子微微一凝,如临大敌:“你没看见大师兄和傅砚辞那眼神吗?哪里轮得到我?”
他是喜欢和高手过招,但不是找死。沈听妤的下场,他历历在目。
筑基在温清池前面,就像切菜喝水,连剑意都不用。
长苏抿了抿唇,决定从沈听妤身上下手:“沈听妤,你说为何打起来?”
沈听妤红唇咬死,哭得楚楚动人:“我不小心入阵遇见了温清池,她不仅挖我灵根,还对我痛下杀手。”
长苏投来探究的目光,温清池点点头,承认:“挖了,杀了。”
“太——”
沈听妤话音未落,徐泽川想为其打抱不平。
傅砚辞上前小步,一撩衣摆端正跪下。
“弟子愿以性命担保,温清池无错。”
温清池刚想解释的话,噎住。她张张嘴,想说些什么。
“师姐做事,定有其道理。”
顾晏的话还算委婉,纪怀澈向来谁的面子都不给,大殿之上更是口出狂言:“杀你就杀你,还需要挑日子吗?”
长苏:“……”他说什么了吗?他一句话都没说好不好!
凌虚宗教学方式——散养。
所以都养歪了……
教学理念——只要出门不报家门,随你去。
所以至今没人管。
徐泽川酸水泛滥,声音微压:“师兄,你为何一直偏帮温清池?她哪里值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维护?”
傅砚辞声音淡定:“我只护正道,平不公。”
“师弟,未知全貌,怎可妄下定论?”
徐泽川盯着傅砚辞的背影发神,少年的脊背挺直,玄衣铺地,他以命相护的不是温清池,是心中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