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是想杀你,可最终我还是没有舍得下手不是吗?”眸中隐露出难掩的别样情愫。
“你别搞错。是我先下手为强,让你没有机会下手好吗?”倏地转过身,朝正仿佛听得津津有味的家伙一扬眉,送出个迷惑众生的微笑,“宝贝~走吧。”
“开什么玩笑。”坐在沙发上的唐睿懒洋洋地翘起脚,“谁会在这种天气往外跑?”
裴臻莞尔:“唐总裁还是对这笔生意不死心?”慢慢走回他身边坐下。
“我是就事论事裴总,这种天气你走得了吗?估计通讯也出问题了。”姿态闲散地抽着手中的烟。
“唉,刚刚应该跟拉塞尔一起搭长官的便车走才对。”
“走什么走,这幢房子这么豪华,不住好像真有点对不起自己。你说是吗兰斯洛先生?”露出彬彬有礼的温和笑容。
“唐先生请随意。”兰斯洛微笑着颔首,继而又直接道,“我能和裴单独谈谈吗?”暗示他可以上楼休息去了。
唐睿笑笑没有回答,只是转头朝身边人道:“我困了,要不要睡?”那双恶魔般的迷人邪眸,有意无意迸射电波。
裴臻嘿嘿一笑,修长的食指轻挑地刮了下他的下巴:“直说没我睡不着不就行了?”接着把脑袋抵在他肩上,好看的眉轻蹙,“可是人家认床耶,怎么办唐总裁~”
唐睿拧熄烟头站起,顺带把旁边的家伙也一把拉起:“我认识的裴总可不是会逃避的人。”
裴臻被他拉起,懒散地挠挠头,反驳:“人家没逃避啊,成大事者,争百年,不争一息。听过没?”
“呵呵,我只知道弓如果长时间不张,便会失去它的力量。”
“这个……”黝黑的眼珠子一转,满脸严肃,“宝贝~你在暗示我们有些时间没做爱,让你对我的性能力产生怀疑了?”
唐睿低笑出声,玩味地提醒:“这可是别人的地盘。”
“嘿嘿,那又如何?在哪我都能让你下不了床!”淫笑着舔了舔唇。
唐睿斜睨他一眼,点点头:“很远大的志向。”
裴臻立即昂首挺胸,大声回道:“丈夫志不大,何以佐乾坤?”
“呵呵,你要小心,托?富勒说过,‘志气和贫困可是患难兄弟’。”
“哈哈~贫困没什么不好啊,当两个有名的共和国在争夺全世界,其中一个非常富庶,另一个却一无所有;那么就必将是后者摧毁前者。”
两人边走边斗嘴,被撂在一旁的兰斯洛表情终于一敛,蓝眸变得深沉。
“别试图激怒我,裴。”
正欲上楼的两人一顿,回首。
裴臻别具深意地轻轻扯动嘴角:“没听见刚才唐总裁说的话吗?——弓如果长时间不张,便会失去它的力量。”狭长的美眸忽现一抹野蛮的神采。
兰斯洛则高深莫测的微笑:“但要找回它失去的力量也不是件很难的事。”
“你认为你有那个时间?”唐睿接口疑惑状问。
“要想赢得胜利,就永远不要说‘不可能’。”
“说得好!”裴臻大笑着拍手,“显然是你的经验之谈。”电眼一眨,掫揄道,“只不过——是失败的经验。”
兰斯洛微微牵动唇角,做了一个像是笑的动作:“没关系,失败是成功之母。”
“可惜啊,你的成功却是个死胎,胎死腹中哟~”遗憾地不断挥着手。
兰斯洛摇头一笑:“你比以前更会逞一时口舌之快了。”
裴臻还想说什么,突觉耳边一热。
“裴总,我困了。”唐睿在他耳廓吹气,性感的唇上扬,展现勾魂的魔力。
“哦~宝贝~”美丽非凡的脸上立即泛出阵阵淫光,“来,上床的时间到了!”话完便急色鬼般拉着唐睿往楼上冲。
“哦,对了兰斯洛先生。”途中唐睿忽地想起什么,停下脚步回头道,“这笔生意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一件归一件,否则拉塞尔那边你也不好交待吧。”
“唐总裁还真是执着哪……”裴臻眼一眯手上加大力道,“你到是提醒我了,你跟人私奔的帐,咱们得慢慢算,的确一件归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