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傲天一脸焦急的样子,凌松忍不住张开了嘴:“傲天,你确定要去杀张翼德?”
“叔!张翼德把我父亲害成这般摸样,难道我还要龟缩起来,让他逍遥法外吗?他张翼德我非杀不可!”九岁的少年,实力虽说一般,可能连张翼德的几招都接不住,但这名少年有着桀骜不驯的性格,张翼德斩了父亲的一条胳膊,还挑拨王天霸想灭了凌家庄,这种侮、辱,别人可以忍受,他凌傲天绝对不能忍!
满怀气愤的他,拳头被攥的紧紧的,目光中透露出丝丝杀气,好似张翼德一出现,他就立马把张翼德杀了一般。
傲天对张翼德的愤怒,凌战自然看在心里,这三年中,傲天成长为一步战士,并且有着王天霸罩着,无人域的人,自然不敢招惹他,但张翼德就不同了,他可是正经的三步战士,这三年中他实力又扩张了多少,或许只有他本人知道。
傲天若去招惹张翼德,生战火的话,那傲天定好不到哪去,权衡利弊,凌战只好阻拦住即将开口的凌松:“凌松,你在胡说什么,张翼德神出鬼没,今天不是到这个庄子游荡,就是到另一个庄子扫荡,他定居哪儿,我们怎么能知道呢!”
“这!”本还想开口的凌松,在凌战的劝阻下终于闭上了嘴:“是呀,傲天,你看我这个脑子,要不是你父亲提醒的话,我还真忘了这事,张翼德前些天刚来了我们村子,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呢?”
“叔,我父亲骗我,你还骗我吗?”傲天紧盯着凌松,可怜兮兮的说道:“叔,张翼德是凌家庄的仇敌,若是现在不把他杀了,我们凌家庄还会遭到他的掳掠,叔,你可不能这样糊涂啊!”这一刻的傲天,好似成长了不少,整的凌松左右为难。
而就在他告诉不是,不告诉也不是时,一名个头比傲天略高的少年,忽然出现在了他跟前:“凌傲天啊,凌傲天,你除了会惺惺作态,你还会干什么,张翼德是你父亲手下,他不住在无人域,还能在哪?我看你是越来越傻了!”
三年不见,当日曾侮、辱过傲天的凌辉,还是那般势力,他永远都看不上傲天,因为他知道,傲天的这一切,都得意与他的义父,若没了他义父,他狗屁都不是。
凌辉此话一出,吓的凌松赶忙伸出了右臂,若傲天没做王天霸义子的话,说这话并没有什么后果,可现在的傲天今时不同往日,手一挥整个柏溪镇都会翻云覆雨,想到这的他赶忙喊住了凌辉:“辉儿,还不快给傲天道歉!”
“父亲!”凌辉摇了摇头:“您为什么一直护着这个白痴呢,他除了有人护住外,他自己还会什么?”
凌辉自恃能力强,十四岁的他已有一步战士的实力,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他定能成为两步战士,到那时,他就可以到无人域中闯荡了。
凌辉不止一次讥讽傲天了,这一刻的他,双眼赤红,火气四冒的看着凌辉:“凌辉,既然你说我diaomao不会,那我们就打个赌吧,看谁先把张翼德杀了!”说出这几个字时,他已将牙齿咬得吱吱作响,上嘴唇和下嘴唇交汇的刹那,他已走到凌辉跟前,一把抓住了凌辉衣领:“敢不敢?”
“谁不敢谁是孙子!”
“好!凌辉,这可是你说的,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开始比拼吧,若谁输了,输了的人就得趴在赢的人跟前磕三个响头,并且承认自己是孙子!”
“一言为定!”
一个关乎性命的赌约,就在两个热血少年争辩中被立下了。
听着两人的赌约,众人脸色都变得苍白起来:“他们要干什么?难道说他们真要去杀张翼德吗?”
一种种幻想,一幅幅画面就在这些人眼前流动起来。
没有理会众人的议论,傲天快步走到了凌战跟前:“父亲,你总不希望你儿子当孙子吧?”
凌战一脸无奈:“男子汉吐个唾沫就是钉,男子汗的尊严诚信固然重要,但我更不希望你们因此而失去生命!”
同样的,凌松也是对凌辉教导道:“松儿,若是你和傲天打别的赌的话,父亲不会说什么,但这个赌不能被成为男子汉的见证!”想到这的他,立马朝震惊中的村民摆手道:“傲天和凌辉的话,大伙就全当什么都没听到吧!"
而在他话音落下后,这些村民都停下了议论,有点满意的看着凌松:“族长说的没错,凌松和傲天是村中年轻一辈的榜样,我们村子以后还得靠他们,若是因为这样的赌约送上性命的话,绝对是我们村子的重大损失!”
“是呀,是呀!”
听着一声声劝阻,凌松和凌战这才点了点头。
生怕傲天放弃赌约,凌辉赶忙朝傲天摆了摆手:“傲天,这是咱们俩的私事,是男人的话,咱们的赌约继续!”
“我本来就没打算放弃!”傲天瞪了凌辉一眼,接着说道:“我一定会比你先杀张翼德的!”
“咱们走着瞧!”
两人在嘀咕一番后,都回到了各自父亲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