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们不是还要去准备明天出发的东西吗?”刘氏这样做,摆明了就是来拖住小姐的,红菱气愤的想着。
“没事的,杨标会处理好的,不需要我去筹备。”一想到杨标,夏薇薇的嘴角就压不下去了。
对于杨标此人,她是打从心底的喜欢,每次看到都觉得这人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一样,像轻风拂过心间。
“哦,那就好。”红菱松了口气,姑爷现在已经是举人了,不知道老爷他们为什么还不待见他,也不让他登门拜访。
“薇薇,”刘氏去了里间,屁股仅挨了一下椅子,立马又走回来了,她可没有心思一直在这里等着。
“母亲,你可有急事?”夏薇薇心中有数,她放下了账本,把算盘摆放好,随即就走出了柜台。
“嗯,现在已经是中午了,你陪母亲去吃饭吧。”刘氏看了刻漏,然后就拉着她往外走了。
“母亲,想吃海鲜吗?”夏薇薇想起了杨标开在东直街的海鲜酒楼了,准备带刘氏去尝尝鲜。
杨标跟她说开酒楼不仅要了解四时节气,还要洞悉食客们的口味,更需研究酸甜苦辣咸之间的调和。在煎、炸、烹、炒的做菜过程中,更是讲究一个“度”,多一分则老,少一分则生。
“母亲不挑食,都可以的。”只要能跟女儿在一起吃饭,她吃什么都愿意的。
“那我带着母亲去一个地方尝尝看。”就您还不挑食呢,我都不好意思说您,夏薇薇腹诽。
“好,那母亲就随女儿去试试味道了。”刘氏抢先上了马车,随后坐在车上,朝她招手,示意她和自己同乘一辆车。
夏薇薇心里叹气,母亲眼瞅着就快六十的人了,还真是老小孩啊。
“水浅,你到这家做了推广没有?”杨博文指着挂有“食鲜酒楼”的门匾,问走过来的杨水浅。
“我登门了,可人家说他们所售卖的酒是东家自己酿造的,酒都不需要另买的。”杨水浅无奈的摇摇头,这府城开酒楼的东家全这么抠吗?售卖的酒都是买来方子再自己酿造酒。
“你说之前大爷爷提议村里自己开酒楼,咱们那时要是同意了,会咋样?”当初自己是强烈反对,可现在杨博文后悔了。
“酒楼的三两酒卖的比咱们一坛酒还贵,村里要是有酒楼也不用咱们到处去推广,守着一亩三分地赚的钱还更多了呗。”杨小牛有点泄气了,这府城的生意也不好做啊。
“别净想那些没影的,现在天气凉了起来,咱们白酒的销量也多了,”以前的事多说无益,来到府城还是多推广吧,争取让村里的酒在这里有一席之地。
“水浅,你看那边,那不是标哥儿的媳妇吗?”杨博文打算转身离开的时候,看到了在酒楼门口下车,进去吃饭的夏薇薇。
“嗯,还真是她。”由于是逆着阳光很刺眼,杨水浅眯着眼打量了一下,确定就是杨标的媳妇。
“标哥儿的媳妇可真漂亮啊,”杨小牛赞叹,他的媳妇不是县城的就是府城的,看着就和村里的那些小媳妇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