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些钱你是怎么来的?”
“我们已经察觉到你的异样了,已经很久了。”
“为什么不愿意跟我们讲呢?”
林麟知道自己问的这些问题非常的愚蠢。但是,他是赶在另一个人之前,把这些话给说了出来。
“别问这么多。”
“别问这么多。”
“别问这么多。”
韦弦听着林麟的脚步声,一步又一步。在逐步的靠近自己,他反复重复着同样的一句话。
“你不用这么多了,让他缓一缓吧。”
阴洁自己心里想问的,却被林麟首发给问了出来,担心局面失控,扯住了林麟的手臂。
“别问了,别问了。让他缓一缓。至少这两年来,你一定很难受。”
“那你想告诉我们的时候,再告诉我们呗。哪怕不想告诉我们,我们不知道也是可以的。”
刘樱见状说了些话,想着这些话或许能够缓和一下目前的氛围,与其说是说给眼前的两个人听的,倒不如说她自己刻意地凑近了韦弦的耳边,主要是说给他听的。
“啧。”
“他妈的!”
“他妈的!”
“他妈的!”
只见韦弦进入歇斯底里一样的狂怒,单手风光的敲打着自己的大腿。
“你不要这样!”
“这又不是你的错!”
“都是那群刽子手们造得孽!”
“我能懂你!”
刘樱起身走到了他的另一侧,几乎是跪下的姿态,仰着头望着他,如此说着。她脸上存在着的不是乞求般的可怜兮兮模样,而是那平静且无风的海面般蕴含于眼底伸出的怒火与绝对杀意。
韦弦被眼前这自下而上投来的炙热目光给炙烤着,这股“怒意”于他而言是如此的熟悉。像是相同的人撞见了,然后彼此的感受互通了一样。
站在一旁的林麟和阴洁两人则没有出声,此刻说话还不如刘樱此刻有用。刘樱话音刚落,氛围陷入了深更深的沉默之中。
阴洁心里想着,也许只有共同经历之人才能够相互了解。相互了解对方的痛苦,相互了解对方的怒火。以及去真正意义上的猜测到对方的行为动机。
关心这样的东西,如果不是感同身受,那是根本不能够触及真正的那需要治愈的地方。
“好在刘樱也加入我们这三个人之中,不然这样的情况,我们也会很无力的。”
“甚至有可能走向分崩离析。”
“即,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