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
“那家伙命真硬啊!”
“中了我们一箭还能站起来?”
斥侯们这会近乎是急躁地跳脚了,看着三人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感受到了一股挑衅之感。
斥侯们人数在三十人左右,已经在沙洲周围埋伏下来,包围圈已然形成。
“弦,你这次能否晚点出手?”
“可否让我林某也来操作一把牌技?”
林麟此刻,一副神采飞扬的模样,从自己的袖袋中抽出了几张木牌,这已经成了他的绝佳杀招了。一副古色古香如风骨般文人模样般从容,好像是没有把这场战斗当做是一场血腥厮杀。
“没想到你才是最强的呀。”
“看来这段时间你还是积攒了不少能力了。”
“这么看来,你已经发育完全了。”
韦弦是视线凝聚在了他那手中的几张牌上。顿时好像体会到了一股宿命的感觉。
身边这位好友虽然说灵力值并不高,但是他却拥有这项独特的能力,能够夺取其他人的从者为自己所用。
“发育完全就算了吧,这实在是过誉了。”
“你和阴洁两个人随时都可以取走我的性命啊,对吧?”
“所以说我并不是坚不可摧的,你们两个就是我的弱点,就是我的软肋。”
“你如果从这个角度来看的话,我是非常弱的,或者说给你一拳都打没了。”
林麟说着说着,就上前走了一步,拍了拍阴洁的肩膀,刻意点了她一下。
“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搞偷袭或者暗杀…”
“我当然知道,那也许是有用的手段。”
“你说这话就是故意来弄我的,真受不了你。就是觉得我没法对你下手,才老是敢这样欺负我。”
“受不了你。耍酷就耍酷嘛,干嘛还要连带着弄我一下?”
“真是受不了啊。”
阴洁絮絮叨叨地说出来的话,口吻却和那情绪却完全和字面上言语所想传达的对不上,面对亲近之人,难免会有一种撒娇的情绪在里面,尽管在言语上被占了便宜,也不计较。
“!”
“没有关系,以后这种事情就让我和林麟来做就行了。”
“现在先把眼前的战斗给解决了先。”
韦弦听着阴洁说的话,听着听着感觉有点不爽了,有一种自己强迫阴洁去做这种肮脏手段的感觉。自己这句话说出来之后他就后悔了。如果不回应且装作不知道的话,也就不会继续这个话题。
“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不要乱想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说你不好。”
“我刚刚只是随便说的,我并不是说你那样不好了,我只是说我自己的想法而已。只是说我自己不想那么做而已,你不要想太多。”
阴洁和他相处在一起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算短,韦弦的情绪她总是注意着的,听着这话总觉得有被回怼的意思。或者说,至少是微微地引起了韦弦的不满,因而她为此心慌了。
“我心脏我心脏。”
“一不小心说了些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