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舒服吗?”赵拓恶劣的问,同时调整角度,加快挺进的速度。
“啊,太刺激了,不要再顶了……受,受不了了……啊——”向阳突然全身颤抖着,大声叫了出来。接着,摩擦在两人腹部的坚挺的东西便飞溅出乳白色的液体……
……
郭靖跨坐在赵拓身上,健壮的双腿支撑在两侧,乳头兴奋的挺立着,闪着光亮的汗水顺着宽阔结识的胸膛流下,下身那个羞耻的地方紧紧缠住赵拓的肉棒不停饥渴似的收缩着。
赵拓在下面享受着郭靖生涩的动作带来的无与伦比的快感,偶尔猛地往上一顶,郭靖结实的身子顿时瘫软,发出无法抑制的喘息声。
赵拓突然起身推倒郭靖,将他死死的压在身下,一手握住他坚挺湿滑的肉棒,下身则在不顾一切的开始在那个红嫩的小穴中横冲直闯。终于,白光一闪,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紧接着画面又是一转……
……
“啊……”深夜,赵拓一脸汗水的从梦中惊醒,张着嘴,呆呆得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一时间大脑短路。
“噩……噩梦!”半响儿,赵拓终于渐渐清醒,意识到自己是在何处,猛地坐起在床上,双手抱头,一脸恐慌的扭曲,宛如经历了世上最恐怖的画面。嗯,事实上对现在的赵拓来说,也的确如此,雷的他那叫如魔似幻,风中零乱。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以迅不及掩耳之势一骨碌儿翻下了床,掀开被子,果不其然见到被子上鲜明的地图,随即他脸部的肌肉开始控制不住的扭曲。
“shit!”赵拓傻傻的看着那个宏伟的“世界地图”,终于反映过来,低骂一声,一把扯下被子,抗在肩上,夺门而出。
最初是想一把火烧掉,但想到如此一来动静儿太大,赵拓只能忍气吞声,极不情愿的找个人烟罕至的地方,挖个坑将被子埋掉。如此一来他也睡不着了,哭丧着脸抱着膝盖蹲在房顶数星星。
“TMD这叫什么事儿,上辈子都没这样。做春梦也就罢了,但……但为什么对象竟然会是男人,还TMD是那几个啊啊啊!就算我最近再欲求不满,也,也不能这样啊……总不会……是五石散的后遗症吧……?!太……太他妈可怕了……”赵拓不停的碎碎念,想配合心情,让眼泪哗哗的往外流,谁知,挤了半天也没挤出一滴子泪来。倒是思及所作春梦的活色生香,却又完全不自觉的流下口水。然后,在意识到自己在意淫些什么,“啪啪”两声儿,赶紧抽自己两嘴巴子,将其召回现实。这回,他是彻底别睡了……
第二天一早,赵拓再次顶了个熊猫眼出现在众人面前。见他这幅德行,杨康奇道:“肖兄,怎么昨晚是否没睡好?还是……啊!”突然像想到了什么,杨康痴笑道:“没想到肖兄认床的毛病竟然如此严重……”周围人一愣,随即大笑起来。赵拓摸摸鼻子,虽然知道被误会了,但也只得跟着众人干笑,眼角余光却不留痕迹的扫向杨康。果然,杨康此时虽一派豁达风范,面色却难掩憔悴之色。见此,赵拓不禁在内心又叹了口气。
欧阳克止住笑,问道:“肖兄,我们先前正在商量游园,虽现在季节差了些,却别有一番情趣。不只肖兄是否同往?”
赵拓想了想,“嗯,对不住,小弟初来金国,这两日还不太习惯,睡的不太好,心里不怎么舒坦。一同去了难免会扫大家的兴。今日还是一人在京城里随便逛一逛好了。”
其实赵拓倒也很想见识见识北方的园林。但之所以没答应,是因为他现在正面临着一个很严峻的问题,关系到他后半生的幸福,急需他去验证求解。
杨康眼神儿一闪,问道:“既然如此,是否需要我派下人为肖兄引路?”
“嗯,不必了,我一个人转转就行,跟着个人反倒累赘。”
杨康笑笑,一拍手,随即一名家丁走了进来,双手举着一只锦囊。杨康拿过锦囊道:“既然肖兄这么说,那这点银两还望肖兄能收下,买个东西也方便。”
人家这么大方,赵拓便也不客气了。口中称谢,一把接过装钱的袋子便揣到了怀里。毕竟自己的钱能少花点就少花点,有人愿做冤大头,何乐而不为。
……
走在京城最繁华的街上,赵拓此时的内心是翻江倒海,波涛汹涌。要说当初在大宋,那个地方虽没常去,可也没少去,但这回的意义却不同。他现在急需来解决一下最近压抑的欲望。这一路上他不知YY了多少遍大胸细腰的美女,最后脑海中却终归浮现的是那,那曾亲身体会过的结实精壮的身体。真真是欲哭无泪啊……
终于,晃荡到了那个人声鼎沸,弥漫着浓厚脂粉气息的楼阁前。赵拓抬头看了眼楼上的牌匾“怡红院”,一咬牙,一跺脚,带着壮士断腕的决绝之心,毅然踏入了青楼。他要证明,最近的一切都只不过是自己的欲求不满所造成!
第十章 辛秘(二)
赵拓骑着高头大马,一脸苦相儿的跟在杨康一干人身侧溜达。内心不断挣扎着要不要待会儿去买根儿面线吊死。
彭连虎突然侧过身望向赵拓,四方大口一张,扯个大嗓门喊道:“肖兄弟,咋的,昨儿个纵欲过度,今儿就蔫了?要不要托梁公为你配上几服药?”话一出口,除欧阳克留在王府陪他的女弟子,其余几个败类们均是一片大笑。杨康也跟着笑,不过不知为何,赵拓却感觉他明显心不在焉。
提起昨日赵拓想撞豆腐的心都有。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这么丢人过。
话说他昨天一踏进“怡红院”的大门,一阵极具刺激性气味儿的香气便扑鼻而来。接着,一位徐娘半老的老鸨便以“恶虎扑羊”之势粉墨登场。为避免不必要的花儿啊,草儿啊,狼啊,虎啊的都往上黏,杨康先前提供的实验基金此时派上了用场。一锭银子递上,分量十足,单刀直入,让见了钱便眉开眼笑的老鸨直接带个看的过眼儿的漂亮妞儿开房。
开了房,验了货,果然是个中高档的。大胸细腰,虽然不及当初在南宋时候苏琬的姿色,但长的也算可以了,是让一干猥琐男见了就有“食欲”的那种。
于是乎,赵拓便开始例行公事。先是听听小曲儿,接着是喝点儿小酒儿,吃点儿小菜儿,再接着,便拉了人姑娘直奔主题。然后……
阳……阳……那个啥……
曾经,这个传说中的名词,此时甚至让赵拓念不出来。
望着身下已意乱情迷的女子,赵拓欲哭无泪。就要提枪上战场了,而无论低下的女子如何挑逗,他自己如何的努力,他那个亲兄弟却就是不理。每每一有动静开始升旗,却是赵拓不自觉地联想起了那两夜结实的身躯……吓得赵拓随即一个机灵,然后就……那啥了。
身下的女子还以为是赵拓耐力好,定力佳,正十分敬业的全身心投入中,而赵拓已经被五雷轰顶轰傻了。他原本只是以为自己太过欲求不满,才造就如此春梦。兴许只是状态不佳,稍后便好。赵拓一个劲儿的安慰自己,但,但竟……竟……
赵拓终于爆发了。一把点住那女子的睡穴,也来不及管她如何,抱着脑袋就夺门而出。谁知,刚一逃出“怡红院”的大门,就被游园归来,坐在“怡红院”斜对面酒楼二层吃酒的杨康,欧阳克等人逮个正着。甚至来不及抚慰他那受伤的幼小心灵,接着赵拓便被那一行人架进酒楼“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