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经常和那些因为各种原因踏入亡灵塔投影范围的法师们对轰的巫妖了——再加上半亡灵的体质加成,他不需要施展任何法术就可以通过观察与计算来确定那只象牙小球的最终归宿。
第六小节
在萨利埃里兄弟坐在了21点的赌桌前时,两个年轻貌美,穿着闪光的晚礼服的女人立刻靠近了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拿了一个筹码,要求赢家向筹码吹口气或者吐口唾沫,以便给她们带来好运气——这是风俗,不过她们在得到象征性的运气之后也没离开,而是顺势坐在了亚利克斯和维尔德格的身上,一边为他们的好运道喝彩,一边看似迷醉地伸手在他们的身上四处抚摸——就像那种输得太多而不得已向大赢家献媚想捞回点的女赌客们。
这可不是天降艳福,那双小手首先是穿过你的头发,拉拉你的耳朵,亲昵地说动听的话,从你的衬衫领子划过,深入外套内的两侧抚摸你的胸膛和肋下,然后是不经意地一次次抚摸你的背,一直摸到腰带以下——她们在萨利埃里兄弟的膝盖和大腿上扭动,用纤细的足踝摩擦他们的小腿,用脱掉高跟拖鞋的赤脚踩踏男人们的鞋面调情——“怎么样?”等这两个美貌的女赌客一回到监控室,赌场的负责人就急不可待的问。
“什么都没有。没有电极,电线,也没有隐形耳机,摄像头。”坐在亚利克斯身上的女人意兴阑珊地说道。同时脱下脖子上的一根项链,它上面缀着一颗大红宝石,假的,里面有着仪器可以检测出摄像机与小型电脑之类的作弊设备。
曾经有人曾经带着纽扣大小的微型摄像机,激光扫描测速仪器和微电脑分析仪器闯入西大陆联邦的赌场,席卷了近五千万现金,虽然最后被搜查出身上有着作弊的设备,但他们还是在律师的帮助下拿走了所有赢得的赌金,安全顺利的离境,因为那儿的法律还没规定这种作弊无效,但在西撒丁,假如亚利克斯也用这样的东西作弊的话,那么安托就可以堂而皇之地用他心爱的“斑蝰蛇”把萨利埃里兄弟打得成筛子扔出赌场了。
“你确定?”负责人不愿相信,真有人凭着运气连赢十一局轮盘,其中还有两次放弃——那两次小球都滚入了绿色的赛道,庄家通吃。
“我就只差把他脱光了吻他的全身了,真的什么都没有。”女人不高兴地说道。
“看来你非常愿意这样做。”安托阴郁的口吻让她颤抖了一下,:“不,我才没兴趣那么做呢。”她连忙否认道:“他一定是个不折不扣的同性恋,我坐在他身上那么久他还是冷冰冰的,连心跳也没加快。”
“他确实挺冷的——不过也有热的时候。”
胡安娜在所有的人都惊讶(除了安托更加阴沉)地看着她的时候才作势弹了弹手里的香烟:“撒丁。”
人们释然——如果谁能在跳完撒丁之后还能保持与平时一样的心跳,体温,除非他是个机器人——死人,哈哈,你开什么玩笑,死人怎么能跳撒丁?
安托微微向下弯曲的嘴角稍稍拉直,“好吧。”他把她拉过来,:“我们就去看看。也许他只是想和你再跳一次‘撒丁’?我会宽容点的,毕竟这也许是最后一次——和除我之外的男人。”他重重地紧了紧胡安娜的腰。
“还有你要注意,我的妻子从不抽烟。”他毫不妥协的拿掉胡安娜手里的香烟,准备将之按熄在旁边的控制台上。却发现它断成了两截。
“白色糖衣巧克力棒,内裹香蕉。抗抑郁,振奋精神的好东西。”胡安娜像做广告那样地介绍道:“我不抽烟,但并不是因为我是你的妻子,我和你甚至没有订婚。”
“很快就是了。”安托霸道的说,顺手把两根断裂的巧克力棒放到自己的嘴巴里。
胡安娜强忍着笑,衷心希望安托不要养成和他死对头同样的爱好。
***
安托的猜测居然是对的,不过邀请胡安娜跳舞的是维尔德格。萨利埃里,跳的也不是撒丁,而是一种比较优雅但很适合谈话的交谊舞。
亚利克斯和安托一起玩玩二十一点,后者也许更想和亚利克斯来一局俄罗斯轮盘赌(在左轮手枪的六个弹槽中放入一颗或多颗子弹,任意旋转转轮之后,关上转轮。游戏的参加者轮流把手枪对着自己的头,扣动板机;中枪的当然是自动退出,怯场的也是死)。
一局二十一点还没结束,亚利克斯又听到了那声清脆的“啪!”他挺遗憾的放下手里的牌,巫妖喜欢这种可以用计算衡量输赢的游戏,他甚至没有施展任何法术。
他一直注意着不远处的两个人,似乎在中途他们就起了争执,然后胡安娜准备给维尔德格一下子,结果被维尔德格抓住,从口型上可以知道他在说“你以为谁能第二次打到我?”
胡安娜扬起了另外一只手。
安托看着胡安娜怒气冲冲地穿过人群,与拦截维尔德格的亚利克斯擦肩而过,他漫不经心地翻动了一下亚利克斯留下的牌,18点,正好比他多一点。
“怎么样,你赢了?”胡安娜从安托的礼服口袋中拿出自己的扇子焦躁地扇了几下。
“不,这局我输了。不过没关系。”安托露出雪白的牙齿:“我赢得更多。”
***
萨利埃里兄弟走出赌场,亚利克斯很好心地借给维尔德格一条手帕,好让他捂着脸,免得人人都能看到那五条清晰的痕迹。胡安娜的技术进步了,巫妖无良地想,没再让自己受伤。
为他们把车开过来的是耶尔,他向亚利克斯点了点头,表示这部车没有问题。
“你又说了什么?”
负责开车自然还是亚利克斯,他等到维维坐进副驾驶座后才“关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