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清修,你莫要胡诌!分明是你伤害秦尘的兄弟在先,秦尘才大雷霆,欲下杀手的!”天一辩驳道,她冰清玉洁,亭亭玉立,有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如此仙姿佚貌,无论何时何地依然美绝寰宇,动人心扉。
她的清丽绝俗,仿佛一道一尘不染的净莲,静静的伫立于澄澈的莲塘中,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对于天清修的所作所为她亦深感痛恨,竟然忤逆了她的旨意,私自对小犼用刑。这一幕令秦尘望见,天一更是红颜薄怒,秦尘可是她们极力招揽的对象,若是因此事而对他们产生了厌恶心理,那岂不是太冤枉了些?
“与一头畜生称兄道弟,难道不可笑?他分明是要夺神兽!”天清修不忿,怒喝说道。
“你可真敢说啊!”秦尘怒叱,先天灵体那一道圣威透出,天清修顿时骨骼碎裂,咳血不止,身上绽开许多伤口,鲜血淋淋。
“够了!”
天长门与天远景同时沉喝,两股恐怖的气息弥漫出去,将秦尘那道圣威隔绝,这才让天清修幸免于难。
天清修气喘斗牛,双眸血红,充斥怒火,堂堂虎级强者,竟被一个蟒级强者逼得这般地步,乃奇耻大辱也!
“小辈,虽有酋长为你求情,但却不要太得意忘形了。长辈说话,何时轮到你插嘴,而今不过蟒级而已就如此目无尊长,不尊前贤,日后强盛起来,你岂不是要翻了天了?”天远景冷笑连连,气势汹汹,早便看秦尘不顺眼,若非天长门阻挠,他早就出手将秦尘击杀。
“你。。。”
秦尘怒火难填,一步踏出,气势汹涌,准备动手!
“青河,退下!二长老算是你的长辈,不可无礼!”天长门呵斥,此时得罪天远景,绝非什么好事。
秦尘不语,稍稍冷静下来,咬着牙、切着齿,却没再上前去。
见状,天长门才松了口气,他多担心秦尘会因为一时间忍不住冲上去,到时候他便不得不对天远景出手,只要出手,双方就必有芥蒂。
天长门回过头来,望着天远景,道:“只不过是小辈之间的争斗,就当作是相互切磋,我等长辈就不要插手其中了,彼此之间都有错,便由其一笔勾销如何?”
“凭什么?他先前想要杀我,岂能就这般轻易的饶恕他这外族中人!”天清修骄纵惯了,此时因为一时气愤,竟然出言顶撞天长门。
“住口!你可还有半点规矩?”天远景亦是怒了,一巴掌拍在天清修脸上,留下了一道血印。
天清修完全懵了,一手捂着自己的脸,错愕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当众对自己大打出手。
“酋长,你莫要见怪,年轻人年少气盛,不识尊卑礼节,这才出言不逊。”那天远景讪笑,对天长门拱手参拜,示意其莫要见怪。
“无碍,我这亲传弟子也是心高气傲、年少轻狂,二长老才莫要怪罪啊。”天长门也是客气回答,既然对方给他台阶下,他也不可能不识抬举。
听到天长门刻意强调秦尘是他的亲传弟子,天远景的眼神也是略微的一怔,明白他是何意,笑道:“年轻一辈中大多如此,若要一一怪罪,怕我是没有那么多的闲情了。”
“二长老宽宏大量,非同一般啊。”天长门很没营养赞誉一句,笑了起来。
“哪里。。。哪里。。。”天远景在摆手,却也在笑。
这两狐狸笑得很灿烂,心中都不愿撕破脸皮。
随后,天清修便随其父亲离开了,因为天长门的突然插手,天远景无法出手。
非但如今无法出手,未来也无法出手,天长门方才似是无意的说秦尘乃是他的亲传弟子,但这却是在故意告知天远景莫要轻举妄动。
杀死酋长的亲传弟子,这可是以下犯上的重罪,天远景没那么愚蠢。
“青河,这。。。我不曾想到那天清修会对小犼私自用刑。”天一迟疑说道,带有一丝歉疚。
“不需道歉,我早该料到了。”秦尘冷漠说道,骑在小犼的身上,直奔自己的住处。
天一表情黯然,叹了口气,知道秦尘此时正在气头上,无论自己说什么,他都不会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