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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多年,又闻赵府令作诗,只可惜依旧不是他的。
芝兰玉树的公子扶苏幽怨的瞥了一眼荪歌,表示他牙很酸。
荪歌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只能假装接收不到扶苏的眼神,继续得意洋洋仰着下巴直视项羽。
项羽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神功难成,的确如此。
之前,他都快被劈焦了,还是毫无头绪。
“赵府令能再重复一次刚才的问题吗?”项羽嘴角噙着笑容,眼睛里也是光彩熠熠。
荪歌不耐烦道“那拜师吗?”
“拜。”
“徒儿项羽拜见师父。”
项羽重重的跪在地上,实诚地对着荪歌行了拜师礼。
荪歌猛然间想起了当初在长街上初遇时的项羽,浑身带刺,凶狠如小豹子,执拗冲动。
几年时间,当年的小豹子有时竟也能温润二字沾边了。
不容易啊。
荪歌扶起项羽,简单嘱咐了几句。
项家之事,宜早不宜迟。
待项羽离开后,荪歌才心虚的看向了扶苏。
她记得,她还欠扶苏一首诗。
“大公子,仆这绝不是见异思迁,只见新人笑。”
“那句诗,也是抄的。”
荪歌连连解释道。
她可是还指望扶苏这个小崽子给她养老送终呢,绝不能凉了扶苏的心。
扶苏瞥了一眼荪歌,一脸的你看我信不信的表情。
这么多年,他对赵府令的为人已经知之甚清。
“赵府令,父皇有意近日宣布立储之事。”扶苏言归正传道。
荪歌眨眨眼“早日明旨确定也好。”
这几年来,始皇帝对子婴的培养亲力亲为,鲜少假手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