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王晴走后,郑可仕又凑了过来,低声说道:“江承,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像是换了一个人,要不是你身上的味道和往常一样,我真怀疑你被人掉包了。不过我还真佩服你,也只有你敢这样跟班主任讲话。”
虞江承摆了摆手笑道:“放心,我还是原来的我,不过,以后就不是原来的我了。”
虞江承难懂的话语让郑可仕都没办法把话接下去,摇了摇头就坐回自己的位置。
早自习其他同学都在温习今天的课程,只有虞江承一个人马不停蹄地飞舞着水笔写着卷子。他很惊讶这些卷子如此地简单,再一想也是,毕竟是高一的课程,不可能会那么难,再加上他可是熏陶过本科的教程,什么离散数学,大学英语,大学物理等等,而观高一的这些课程,太过小儿科了。
很快他就将卷子都写完了,抬起头伸了伸懒腰,面对着陈雅静的背影,心想道:“雅静同学的后背看起来真是娇俏,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追到手,最好把整个学校的校花都变成自己的老婆,当然,我也不是那种喜新厌旧的小人,一定都一视同仁,百般呵护。当然,前提是要有足够的本钱,即使这个时候的女生没有那么势力,但是哪个女孩子家不喜欢钱,会和钱过不去的?”虞江承一个心思都在幻想着如何赚大钱,如何去追这些女生,因为这是他高中时的一个梦想,不过当年自己多少有些自卑,没有勇气去追求罢了,最终成了心结。
虽然高中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不许早恋,一切以学习为重。就如徐王晴口中常说的:恋爱就是绊脚石,是将你拖入深渊的恶魔。
不过,这时的虞江承才不会去管这些哩。
几节课寥寥草草地过去了,下了课,虞江承没有和陈雅静打招呼就飞奔出教室,这让陈雅静很是意外,她心想:这人怎么这么不礼貌,不打声招呼就走了,早上还口口说喜欢。。。难道是买花了?不会吧,如果他真的送了,我到底是收还是不收呢?教室里那么多人,我肯定要被笑话了。
女生的心思永远是让人捉摸不透的,虞江承万万没想到,他的不经意的做法,反而激起了陈雅静的挂念,也就在这一刻,一颗无形的种子在陈雅静的心里发了芽。
虞江承之所以匆匆离开回家,是因为想起了早上摘下来的时戒。起初他担心这个时戒又会将他带了奇怪的地方,或者时戒里的那个叫商均的神秘人又会将他带回到原来的那个时空。如果将时戒摘了,岂不是再也不会受到时戒的“威胁”了吗?早上因为要赶去学校,所以很是匆忙,在教室里想通了一件事,后反而担忧了起来。因为当初他启动这枚时戒的时候是因为佩戴了它,那么如果没有在佩戴的情况下,时戒会不会失效了呢?万一时戒失效了呢?万一时戒失效就要回到原本生活的那个时空呢?
各种胡思乱想让他心急地恨不得一个箭步就能够到家了。
回到家,将时戒从抽屉里取了出来,再一次地戴在了左手的中指上。这一刻,没有发生任何的改变,虞江承才安下心来。虽然不知道未来会怎样,改变历史会怎样,不过虞江承都不放在心上,走一步是一步,反正时空穿越又不是他一个人,即便改变历史发生什么重大的变故,也就不是他一个人的错了。想到这里,他更加心安了。
虞江承的父母是一家小微企业的董事长,企业规模不大,俗称小老板。这几年的生意确实不错,只要肯吃苦,肯干的人,一般都能够随随便便捞到钱。现在是快到年底了,公司自然是忙的不得了,所以除了晚上回来睡觉,虞江承是一天都见不上面的。这些年干实业确实好,效益也很高,但是接下来的几年如果继续干着老本行,很有可能会被淘汰,等到07、08年就要发生世界级的金融风暴,到时候运营不善,很可能会一败涂地。确实在原来那个时空里,虞江承的父母就是在金融风暴中死抗下来,最后不但没有赚到大钱,反而把几十年的老本都吃进去了。而后来,虞江承也步入他父母的后尘。
虞江承知道这些事情,自然不会再去经历一次。那时候的金融风暴将整个中国的经济打得七零八落,唯一反弹的却是房地产。商人之所以会赚钱,不是因为他们敢做、肯吃苦,而是有商业的头脑,懂得在适当的时间做适当的事。
既然成为穿越者,如果不能够赚大钱,那简直是对老天爷的侮辱。
目前唯一能够赚大钱的方式就两种,一种是入股市,如果操作得好的话,肯定能够赚不少。但是他是学计算机的,哪里懂得金融方面的知识,而股票是有很大风险的,即便是牛市,也会有不少人亏钱的。另外一种方式就是找马雷谈融资的事,只要能够说服他,成为哈罗的股东,自己只要拿红利和干股就好,此时的哈罗正面临着资金紧缺的窘境,只要他提的条件足够吸引人,马雷肯定会愿意的。想到这里,虞江承按捺不住兴奋劲,就算只占1%的股份,十六年之后也是值上亿的。如果马雷找好了融资对象,以他的聪明才智,自然不会答应入干股的事,现在是最好的时机。但是,想法是好的,但是钱呢,这来来去去起码要几十万甚至是百万,总之是越多越好,钱投入得越多股份肯定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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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过让父母把公司给转让了,将转让的钱都拿来做投资。但是此时的哈罗名不见传,父母怎么可能单凭自己的片面之词就做这么大的决定。如果去找亲戚借钱呢?这也是行不通的,谁会相信一个还在读书没有见过世面的高中生?
难道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摇钱树从身旁流逝?虞江承太痛苦了,原来那个时代就是因为没有钱才做什么都做不起来,一直颓废下去。现在还是因为没有钱,他的心不甘啊。
但是,想归想,可不能够像之前那样颓废,就算是按部就班地走下去,在HZ市谋求一条出路,肯定混的也比以前要好。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想要涅盘,最捷径也是最稳妥的路子就是读好书,考上好的大学,然后找一份像样的工作。尤其是在21世纪,最缺的不是人口,而是人才。
在外面随意找了一间饭店填饱了肚子,虞江承一路上慢悠悠地骑着自行车,一脑子都在拼凑着这几年将要发生的重大事件,直到走进教室,他还是没有一点的头绪,心情也跌倒了谷底,但是他的目光一撞上陈雅静那柔情似水的眼眸,一切烦恼都烟消云散了。都说女人是男人的良药,这话真不假。
虞江承心情大好,忍不住朝她打了声招呼:“雅静,才一上午你就开始想我了吗?”一时间,陈雅静不知如何作答,整个脸瞬间红得和苹果似得。心想:这人是不是有毛病,难道他是真的喜欢我?但是学校规定高中是不准谈恋爱的。如果我现在答应他,以前又那么狠心地拒绝他,是不是他会认为我是一个多变的女生?是不是他故意这样说,其实是想来报复我的?
虞江承见她胡思乱想的模样甚是可爱,心想:小妞,看我还不把你弄到手。不过,现在我最主要的方向就是先赚到钱,有钱路子都宽了。他见陈雅静没有做声,就径直回到了坐位,郑可仕从背后拍出一拳,大大咧咧地叫道:“江承,你有种。兄弟我最佩服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小人。”
虞江承拱了拱手,谦虚道:“小意思,小意思。”虽然虞江承面上是客套话,但是这话传到陈雅静可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她感觉虞江承怎么在故意折损她的意思,是了,肯定是之前拒绝他,现在来报复自己了,一想自己是柔弱的女子,哪里斗得过他,眼泪就禁不住地滑落下来。
一旁的死党董玲玲见陈雅静被欺负哭了,立马跳起来指着虞江承的鼻子骂道:“虞江承,你不要太过分,我我。。。你你。。。”她见到虞江承锐利得充满杀意的眼神,顿时把想说的话都吞进了肚子。
教室里其他同学也是愤愤不平,但是碍于虞江承和郑可仕走得很近,而郑可仕是出了名的坏学生,不仅仅是打架斗殴,之前他读初中的时候就因为殴打老师被学校开除,转过好几个学校。之所以这种坏学生能够进镇里数一数二的重点高中,主要是原因他的成绩相当地优异。很少有学生品行不端而学习优异的,他就是一个典型的案例。按照学校的排名来看,他是能够进段里前五十名的,只要是没有意外,进本省的一本线是没有问题的,而虞江承的排名就很难看了,整个年段才四百多的学生,他就排在三百多名,后来他是通过自己的最后半年的努力,确实取得了不错的成绩,进了一所比较好的大学。
虞江承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见不得女人在面前哭泣。他写了一张纸条丢到了陈雅静的怀里。陈雅静原本是一肚子的怨气,看了纸条之后,更是是被气得半死,只见纸条上写着: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晚上晚自习放学后,我在综合楼下面的水池旁等你。
这是哪跟哪的事,这口气怎么听起来像是自己被占尽了便宜,还说晚上单独见面,这么一个坏家伙,肯定没安好心。但是我如果不去,他会不会找我麻烦?听说郑可仕最帮他了,如果他不称心,找我麻烦怎么办?如果找我麻烦也就罢了,如果找我父母麻烦该怎么办。这人怎么能这样,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