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如龙一直在冷眼旁观,对张若兰的处境也感到忧虑,本来鲁定元已经给她一定的威胁,现在又多了一个魏尚启,他也明白,以魏尚启等人的身份,是不可能到这种路边摊吃饭的,但他却来了,其目的自然是为了张若兰,而且魏尚启看上去就不是善类,说不定会对张若兰用强,以张若兰的能力,根本不可抗拒。不过,通过今晚上的事也不是没有好处,现在鲁定元与魏尚启对上了,张若兰反而会因为他们互相顾忌安全一些。不过,这种情况不长久,对于张若兰始终是一个隐患,他可不敢把张若兰的安危建立在鲁定元与魏尚启等人的良心现上。
因为先前鲁定元与魏尚启等人的闹剧,在场的人虽然又回到座位上吃饭,但却以最快的度吃完饭,然后逃一般离开,他们也在担心魏尚启会带着人回来报仇,最后被秧及鱼池。
罗如龙也是担心不已,一旦魏尚启带着大队人马到了这里,双方打起来,张若兰的摆位必定会受到影响。
不过,罗如龙担心的事却没有生,一直到晚上十一点过,也没有见魏尚启带着大队人马来,这让罗如龙在奇怪之余也稍稍放心。
在这期间,鲁定元数次与张若兰搭话,希望她能去他的公司上班,还答应为她母亲治病,但张若兰都不为所动,鲁定元倒没有露出恼羞之色,罗如龙却从他暗暗紧握的拳头明白他在极力忍耐。
罗如龙也担心鲁定元恼羞成怒,决定守在这里,双方就这么耗着,一直到十一点半,鲁定元也许是还有事,起身离去,不过,在走之前,却以警惕的眼神看了罗如龙几眼,虽然张若兰因为生意好一直在忙,没有与罗如龙说多少话,但凭她与罗如龙偶尔的说话,就能看出她与罗如龙的关系很好,这让他不得不警惕。
看到鲁定元三人离去,张若兰吁了一口气,走到罗如龙所在的桌子旁抚胸道:“先前,我真担心出事。”
罗如龙皱皱眉头道:“张若兰,我觉得你不适宜在这里摆摊了。”
张若兰面带忧色道:“我也知道在这里摆摊不好,只是我只能靠这个挣钱,我妈妈还要靠这个摊位治病。”
罗如龙也感到无奈,他虽然有一些钱,但不可能直接就给张若兰,至少,以他的估计,就算他想给她钱,她也绝不会同意的。
“你尽快把我给你的药方上的材料凑齐一份,只要你母亲不需要血液析透,所需费用就会大大降低,等我炼制出这种代替血液析透的药后,我会进一步研究彻底根治肾衰竭的药物,说不定能根治你母亲的病,到时,你就不用这么劳累了。”罗如龙转过话说道。
“如果能治好我妈妈的病,我一定会感谢你的。”张若兰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感激地说道。
看着张若兰那自内心的笑容,罗如龙也感到一阵欣慰,像她这样的美女,本来就应该活得幸福、快乐,但因为她母亲的病,却让她过如此劳累、焦虑,作为一个正常的男子,只要知道,都会生起悯惜之心的。
“你太见外了,还是等治好你妈妈的病再感激我不迟。”罗如龙摇摇手道。
张若兰点点头,说道:“罗如龙,你还要不要豆腐,我给你炒一份?”
罗如龙摇头道:“不用,时间也不早了,这样,我送你回去。”
张若兰看看时间,已经十一点过,又看看街上,街上的人已经不多,一些摊主已经在收摊,摇头道:“不用了,我一个人能行的。”
罗如龙摇头道:“无防,我一直等在这里,就是担心那些人回来,送你也是举手之劳,你就不用客气了。”说着,他开始帮着张若兰收拾东西。
张若兰也不好推辞,点头道:“那就谢谢你了。”
张若兰所住的地方离这里并不远,就在街口一幢破旧的楼房里,这幢楼房共计六层,张若兰租的是一楼,古天得随着张若兰进入小区,张若兰骑着三轮车到了中间一幢楼房前,这时候,下面的卷帘门升上去,一个声音传来:“若兰,你回来了。”一个人从里面走出来。
在卷帘门打开时,罗如龙就看向那里,卷帘门后面是一个车库,看上去比较大,宽度约三米五左右,里面两米处吊着一盏灯,出昏暗的灯光,一边墙处放着一张长桌子,桌上摆着电饭煲和一个电炒锅,还有一些碗筷,而桌子前面放着两张椅子,另一边的墙边,有一张单人床。在车库中间部位挂着一面布帘子,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不过,罗如龙估计张若兰的母亲就住在里面。
从车库里出来的是一个中年人,准确地说,看上去是一个老头,身材中等,穿着一件西服,头花白,脸色苍白,眼角有几丝皱纹,背有点驼,看上去精神状态很不好。
中年人的目光定在罗如龙的身上,迟疑道:“若兰,这位是……”
张若兰说道:“爸爸,他是罗如龙。”又侧头对罗如龙道:“这是我爸爸。”
罗如龙上前一步道:“张伯父好,我叫罗如龙,是张若兰的朋友。”
中年人眼中闪过一丝戒备,他可是知道自己女儿的美丽,窥视她的人不计其数,如果他有权有势,张若兰还能平安生活,但他却是一个普通职工,无权无势,张若兰的美丽就有可能给她带来灾难。
“哦,是罗小哥,我叫张远言,是若兰的父亲,以前,我没有见过你吧?”中年人说道。
罗如龙点头道:“我与张若兰刚认识不久,先前在她的摊位上吃饭,就顺便送她回来。”
张远言说道:“那真是谢谢你了。”
罗如龙摇头道:“张伯父太客气了,我是张若兰的朋友,帮她的忙也是应该的,对了,听张若兰说伯母有病,不知她现在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