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琪琪给自己的定位是面瘫,不管他干什么做什么说什么,她都面瘫到底,可当她看着那让她记忆犹新,甚至某次还春梦怀念的肥头大耳的家伙真昂首挺胸与她对视时,她默默流泪了。
看也看过,摸也摸过,玩也玩过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如是安慰自己,调整情绪,面瘫地躺到他身边,自顾自地拉好薄毯,背对着他闭上双眼。
闵殊驰闷笑两声,从背后贴住她,手脚麻利地撩起小背心,揉上了她的软圆。
被狗爬了好几天,琪琪想羞涩也羞涩不起来,继续麻木不仁。
头贴着枕头的感觉,真让她感激淋涕。
他见她不反抗,愈发得寸进尺。她本来在家就喜欢穿运动小短裤,他只提腰轻轻一扒就褪到了膝盖上,那团火热迫不及待地顶到了她双股间。
此时睡意绵绵的琪琪费力地挠了挠,半睁着眼扫过窗帘掩映得死死的窗口。
反正都不是什么黄花闺女,对方既性感又妖娆,看型号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伴侣,按老太爷的工作效率,一个半月恐怕是保守估计,来日方长,她已经很郁闷了,别没事再给自己添麻烦。
于是她双肩一垮,面瘫依旧,漠然道:“要做就快点儿,我困死了。”
任凭那个男人看到女人如此冷淡的反应,都免不了恼怒,闵殊驰尤重。但他不怒反笑,毫无废话把她剥得精光干净,向上平摆着。琪琪调整了头势,喜滋滋地感叹闵殊驰的床,柔软得很厚道。
房间里灯光昏黄,闵殊驰跪在琪琪双腿间,俯瞰眼底美景,喉头咕哝出野兽般的兴奋感叹。
于是他弯腰,舌尖侵染了那片他觊觎良久的花田。
底下一阵一阵酥麻传来,琪琪享受得直哆嗦,待身体渐渐习惯这种战栗后,她又放松下去,昏昏欲睡。
但闵殊驰显然了解张弛有度这个成语,突然就用舌根压住了花田上方渐渐绽放开的小珍珠,一阵急促而勤快的拨颤。琪琪犹若全身通电,双眼猛张,手不自觉抓紧了枕头,发出一阵难以抑制的娇吟媚呼,伴随他娴熟地挑拨,伴随他手指大军的协进,她的身子绷紧如月,在激烈的战栗后软软瘫倒,花底一片淋漓,泛滥如泥,在洁白的床单上晕染开一片深黯的水渍。
他半眯着冰眸,愉悦地欣赏着她的妩媚,伸手把她往下拉了拉,挺腰而入。
琪琪刚刚高潮,底下虽然湿润却酸涩得厉害,他的硕大劈入,她难受得直皱眉,不满地用手推攘,可闵殊驰却快爽得直抽气。停驻不过几秒功夫,便沉猛有力地抽送起来。
就琪琪的胃口,如果那晚她情绪比较high,来个三四次是非常愉快且让人回味无穷的体验,但她现在脑袋重得跟灌铅似地,丢了两次以后,人都快力竭而亡了,但闵殊驰一点儿停顿的趋势也没有。
她没法再软绵绵地躺着任他捏圆搓扁,只好集中全身精力,挺腰缩腹,手也抚上他胸膛,只求速战速决。
闵殊驰只觉一紧,发现了她的主动,俯□捏着她下巴一顿狂亲乱啃,腰上力道越发迅猛,刁钻狠毒地冲着她最敏感的点使劲儿,琪琪再次丢盔弃甲,全身绞得跟件湿衣服似地,五官都扭曲得错位了,忍无可忍捶着他背道:
“你快点儿呀!快点儿呀!”
“好。”他得令,抽插再度提速。
“不是……不是,慢点儿,酸,好酸……我是让你快点儿!”琪琪双手双足指头都蜷作了一团,头摇得像拨浪鼓似地,有出气没进气。
“还要再快点儿……嗯?”
闵殊驰继续曲解她的话。
琪琪发誓,她恨持久男!
琪琪实在酸胀得厉害,湿意渐消,皱眉苦脸挣扎,不小心腰拧得太厉害,闵殊驰顿觉一股电意刺得他头皮发麻,可他偏偏要继续折磨这小东西,谁让她折磨他这么久,谁让她不知好歹欺骗他,谁让她胆大包天敢在他身上动鬼祟?
他摁住她的腰猛然拔出,要冷静冷静自己的欲望,打算换个姿势,用新鲜感再刺激刺激她。
琪琪跟他鏖战了一个多小时,哪里不知道他的打算,急忙凑近,不由分说抓住他的欲望,主动塞了进去,小腹缩得死死地,挺起屁股就往他家伙上猛蹭。
闵殊驰往后猛抽,突然巨涨,再也坚持不住,急忙迎回去,又凶又狠地按着她一顿狂轰滥炸。当他彻底释放在她体内时,她被喷射得再度极致绽放。
琪琪当时脑海中蹦出两个字:
解脱。
然而,这只是夜晚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