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殊驰随口支吾,射意滚滚,正在关头,埋头驰骋不休,不及领会女的人意思。
琪琪眸中的渴求企盼被闵殊驰彻底忽视,甚至她破天荒如吟如泣的隐晦哀求也没能入他耳中。
当他销魂蚀骨抵着她泄得一塌糊涂,她难受得险些哭出声来。
剧烈的起伏喘息后,闵殊驰总算低头,看着身下如怨似嗔人儿,小嘴轻张,湿亮眼眸愕然失神,晕红一片脸上挂满白浆,媚得惊心动魄。
刚显疲态的凶器瞬间勃然待发,他捞起她裙摆,手指往里探去,却抓得一手令人惊叹的粘糊,冰眸陡然火光冲天,立刻扶住兵器,挥杀而入。
如此猝不及防,琪琪被烫得哆嗦,一泓泪汁就这么滑出眼眶,娇躯颤颤贴紧男人,看得闵殊驰心头大动,忍不住又想狠狠欺负她。
他把她抛起往下用力直桩,一阵狂轰滥炸,不出一分钟,她就通体战栗,雪肤上泛起细细鸡皮疙瘩。闵殊驰对她身体了若指掌,立刻扶腰稳住,不再动弹。
琪琪迷迷糊糊间螓首乱摆,又掐又拧,哀哀啼啼道:“……别停呀,别停呀!”
闵殊驰深深呼吸,托着她粉臀,附耳沙哑挑逗:“琪琪,你今天叫我什么?”
琪琪只求体内那让她死去活来的硬物赶快动起来,努力想,想不出,遂自己上下移动,无奈被他箍得死死,起不了作用,只好捶着他胸膛撒泼发嗔:“你要我叫你什么嘛!你说呀,说呀!”
“想不起来不给你。”他忍得极其难受,咬牙死忍,目不转睛盯着怀里媚成水珠的女人。
琪琪越急脑子越糊涂,越糊涂越想不起来,尝试着喊了好几个亲昵称呼,他都没反应,她索性一口咬住他肩膀,通体如焚,急躁之下一句话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老公,老公,求你了,求你了!”
闵殊驰终于开始轻轻抽动,抵着她耳垂又吹又舔:“叫我一次老公,我就用力顶你一下,嗯?”
四野无人,无拘无束天空海阔,琪琪彻底放纵自己,大声喊道:“老公!”
闵殊驰极其用力挺身,直捅到底,紧紧摁着那脆骨朵。琪琪根本无从抵挡,失声悸啼中,刹那间丢得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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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单“老公”两字,就把琪琪给喊哑了。
第二天闵殊驰非常清闲,把她拖到私人海滩边缱绻缠绵,一整天没穿过衣服。
在夏威夷最后一天,小R略显疲惫敲开琪琪家门,来开门的却是闵殊驰。
“嘘。”他冲她做了个悄声的动作,“她跟我说了,你这边OK的话,我们随时可以出发。”
小R奇怪地朝楼上睨过,捏着嗓子关问:“她生病啦?”
闵殊驰闻言,几不可察地勾勾嘴角:“趁她睡得沉,赶快抱飞机上去。”
飞机无波无折地抵达N市,期间琪琪眼皮都没抬过。小R坐在按摩椅上戴耳机看电影,卧室门敞着,她总忍不住往里瞥。
真是好奇怪呢,好几个小时的飞机,这男人居然就能一直盯着琪琪看,看得那么仔细那么温柔,睡觉而已,有那么好看么?
小R摇摇头,还是大L那样好,轻松自在,真受不了这些成天情情爱爱死去活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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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砰砰砰砰”,琪琪不停用脑门撞书桌。她为啥这么命苦,一把年纪了还要重头当学生考试!?闵殊驰这天杀的,把她扔进学校就不顾死活,回家歇了天又出差去,临走前让她自求多福。
“别撞了阿姨,不就考建筑学和马列马邓么?你看我,《资治通鉴》,比你看的玩意复杂多了!”小R老神在在用笔记本浏览古籍。闵殊驰出国,琪琪备战考试,她听说后就带她上图书馆,美其名曰创造良好学习气氛。
“我能跟你比么!你是天才儿童,过目不忘……什么复杂你看什么,干嘛,有案子要你去考古吗?”
“没有。”小R鼓着腮帮摇头晃脑,突然想起什么,推她一把,勤学好问:“中国文化你比我清楚,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炤朝的?”
“夏商周春秋战国秦汉三国魏晋南北朝唐五代十国宋辽金元明清民国,没了。”琪琪掰着手指头一根一根给她数。
这次不仅腮帮,小R的眼睛也鼓起来,自己趴回电脑前,歪嘴道:“看你的社会主义经济学吧,哼。”
琪琪只好继续看,没看会儿又开始抓头皮撞桌子,小R实在受不了,没好气建议:“喂,你考不上又怎样?就专门考不上给他看看,看你急还是他急。”
“对哦。”琪琪恍然,把书一扔,来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