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检察院门口。
商晋北望着就这么被挂断的电话,不甘心的正要回拨过去,一旁的凌楚依就好心地提醒他道,“商公子你现在打过去,二公子一定会骂你。”
商晋北很自信地,“不会,我刚刚都闻到了,二哥今天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凌楚依,……
闻。
不过,他确实也挺狗的。
不。
是他比狗还要狗。
“他心情好又不是你的功劳,”凌楚依说着看他一眼,“既然医生说你没事了,那我从现在开始也要回老夫人身边了。”
“别啊,我都还没有好彻底呢。”商晋北慌了,“小米辣,咱们这段时间相处的多好啊,你就再陪我一段时间好不好?”
“老夫人年纪大了,身边很需要人,我也不想离开她。”凌楚依直白地拒绝,“商公子,别花心思在我身上了,我跟你这辈子都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这话她不是第一次说了,商晋北也不是第一次听了,只不过,这次跟前面无数次不一样的是,两人这段时间吃住都在一起,于商晋北来说,太难得也太开心了,跟从前总是被她拒绝那是两回事。
就像得到还没得到过,终究是不一样了。
其实,医生刚刚说他腿好了时,他是生气又失望的,不争气的腿,谁让它好这么快了。
“小米辣,”商晋北失落又沮丧,“你就这么看不上我吗?”
“商公子你很好很优秀,是我自己这辈子都不想找。”凌楚依冷酷又冷静,“拜托你,老夫人年纪大了,别再老是她面前说我的婚姻大事了,我不想嫁人,我也这辈子都不会嫁人,她老人家最近一段时间够心烦了。”
“心烦?”商晋北挑眉,“霍奶奶怎么了?”
凌楚依想了想跟他说道,“她知道了二少爷跟童小姐领证的事,她那个脾气商公子你知道的,当初童小姐让二少爷那么伤心,三个孙子里她最疼的就是二少爷了,她心里对童小姐还有气。”
“啊?”商晋北惊讶老太太居然气性这么大,“都多少年过去了,还生气呢?再生气证也领了,该做的也都做了,她又能怎么样?”
“不知道。”凌楚依实话实说,“但商公子你知道的,老太太也是个倔脾气,童小姐后面没什么事还好,万一再有什么事,老夫人很难会不出手做些什么。”
“霍奶奶不会的。”商晋北若有所思地摇头,“我现在倒是比较怀疑,二哥是不是欺负童映心了,真的小米辣,你没听到刚才他声音有多骚,我跟你说,我认识他这么久,我就没听过他这样跟我说话,霍奶奶过生日他也没带童映心回去,他不会是用什么禽兽手段欺负童映心了吧?”
凌楚依真服了他了,“二公子是正经人,商公子你怎么老把他想成变态?”
商晋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正经人也是男人,何况二哥他是法医,他要收拾起人来,法医,凌大保镖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法医对人体结构有多了解?”
“……”
北山别墅。
童映心是渴醒来的,喉咙里就跟有个大火球一样,干的她难受的要命。
刚一睁开眼,就对上霍砚清幽深的眸子。
他就坐在床边,眨也不眨地看着她,仿佛已经很久很久了。
童映心看着他,记忆开始一点点复苏。
她在酒吧里和程思宁喝酒,好像他来了,然后……
她不自觉地动了下身体,每一处都酸疼的要命,角角落落散架了一样。
然后那些疯狂的,激烈的,没有理智的,和霍砚清紧紧交缠在一起的画面尽数地展现在她大脑里,一帧又一帧,就像放电影一样。
做,做了?
居然还那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