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红彤彤的小脸,霍砚清喉结滚动了下,声音比方才还要哑下去几分,“头晕,走不动。”
童映心,……
如果是别的男人跟她讲这句话,她一定会觉得人家很矫情。
但对象是霍砚清,她有的只是心疼。
他身体素质有多好她是知道的,而发烧真的会很头晕很难受,她那天就是。
且,他的卧室真的很大很大,从这里到卫生间,是得走一小会。
“我扶着你去吧。”她说着小手轻轻地握住男人精壮的手臂,小手才堪堪放上去,那温度就将她烫了下。
他身上也太热了吧。
她秀眉拧的紧紧的,“你什么时候开始烧的啊?自己一点都没感觉到吗?”
女孩的声音低低软软的,大约是怕他会摔倒,小身板靠的他很近,想成为他的支撑一样,霍砚清低下头,熟悉的淡香味瞬间侵入鼻息。
是她身上天然的体香。
眸底不着痕迹地深了深,他原封不动地把问题扔回给她,“你那天发烧自己知道?”
“……”
她那天……
她身为医生她当然是知道啊,可那个时候都很晚了,他又说了让她滚出去,她哪好意思再找他问他有没有退烧药什么的啊。
“我忘了。”童映心避开这个话题。
这时刚好也到卫生间门口了,她松开他,“我在外面等你,你小心点,如果觉得晕,就扶着点墙,不要摔倒了。”
霍砚清神情不明地看她一眼,“那如果我脱不了裤子呢?”
哈?
都虚弱到这个地步了吗?
童映心甚是震撼地仰起头,当看到男人的神情认真又严肃时,她弱弱地咽了下口水,“你……你这个温度,好像还没到会连裤子都脱不了。”
“年纪大了。”
“???”
年纪大。
三十一岁年纪很大吗?
睡袍的话,里面应该只有内裤吧。
童映心咬咬唇,很贴心地为他打气出主意,“这样的话你就脱慢一点,憋急了,你就会力量爆发,然后很快就能脱下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