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数年。我听不出歌声中有什么变化,他唱得很坦
然。有人故意提起小洋芋,来暗贬这个故事的有始无
终,他不解释,我却能懂他。
我有个杭州朋友叫负小一,他说他从不会把“一
直”“永远”这样笃定的词挂在嘴边,他说:“除非到死
之前那一刻,人都没资格轻易使用永远二字。”
我有个济南弟弟叫纪宇,他肋骨上的文身
是:“我命由我不由天。”
我有位师父叫释寂德大和尚,他开示我时
说:“有一种逻辑关系叫信心、愿力、修行。”
小洋芋呢?
爱做梦的小洋芋,梦醒了的小洋芋……滚啊滚进
了丽江红尘,又滚回了另一个红尘的小洋芋哦,你说
梦话时秉承的是怎样的信心?
为何那么快让自己遗憾地醒来?
2010 年,小洋芋重回丽江,不过已然是游客的
身份。她皮肤变得白嫩,留起了长发,还穿着宝姿的
套装裙。小洋芋重新变回了那个清醒理智的小白领,
坐在我的小酒吧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大声地笑大口地
喝酒。
她坐的不是我的小酒吧,是她已经放弃了的丽
江。
我见不得那些欲盖弥彰的伤心,把她撵了出去。
自此再也没见过她。熙熙攘攘的丽江,相忘于江湖的
人们,安安全全的清清醒醒的不
爱做梦的人们,我自此再也没见过这个曾经爱梦
游的女人。
别把浮躁生活当成长
我觉得小斑马和大军之间的故事,是她艺术人生
中罕见的一次疯狂。
故事很简单:艳遇。
小斑马是一个北京女歌手,薄有微名,容颜姣
好,有一首作品网上甚火,算是个冉冉升起的小明
星。按理说在那个浮夸的圈子里,浮沉的男男女女都
是理智而功利的。在那个圈子里,口服海王金樽的男
人把人脉资源看得比亲情重,佯醉的女人永远记得遁
去洗手间PS 自己的容颜,不男不女的人潜藏锋芒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