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一开始纲吉还会处在惴惴不安的情绪中。
他还真怕走着走着一睁眼就来到了上忍不如狗,影级遍地走的高危世界,毕竟那可是火之国诶。
生生不息警告!
但是纲吉转念一想,只要不遇见下忍就没事了吧。
但也由此而来的,另一个问题浮出水面:战国时期是火之国啥时候来着?
历史能及格就已经全靠祖宗保佑的纲吉少年使劲想了想,最后选择老老实实跟在杀生丸的徒步旅行团里早点洗洗睡了拉倒。
另一位当事人鸣人倒陷入了浓重的乡愁情绪中。
在他某一天里第二十七次走着走着就啪唧摔到杀生丸的毛绒绒里之后就连一向对这方面不怎么关注的杀生丸都硬生生停下了脚步。
他转过身,高大的影子全然把埋头在他伴身部位里的小金毛给笼罩了起来。
“鸣人。”他不咸不淡的少见的问了一句:“干什么。”
恨不得把整个人都钻进毛绒绒里的小金毛小幅度的晃着脑袋,他较硬的细碎的金发摩擦着白色的绒毛发出了稀稀碎碎的响声,他憋着气“呜呜”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杀生丸的眉头默默蹙了起来。
但是在邪见不断倒吸的凉气里他也并没有做什么
一小会后,憋不住气的鸣人“噗哈”的大喘一口气扬起了脸,细嫩的脸蛋因为缺氧染上了绯红,他顶着那双水汪汪的蓝眼睛撇了撇嘴,糯叽叽的小声道:“。。。。。。我有点怕的说。”
这么说着,他人小鬼大般的长叹了口气,叹出的气流把他脸颊边的白色绒毛吹的向另一边倒了一大片,像一小片白色的海浪一样。
“还在怕吗?”我爱罗这么问道,他薄荷绿的眼瞳里闪过担忧,他走了过来。
他一边轻拍着鸣人的肩作为安慰,自己也不含糊,借着鸣人的势,他——
理直气壮的一屁股在毛绒绒上面坐下来了!
在最后的纲吉眼皮一跳。
“没关系。”玲安慰道,她甚至连掩饰都懒得掩饰,直接飞奔然后扑在了鸣人另一边的毛绒绒上,脸上带着灿烂的笑意狠狠在绒毛里滚了一圈后她抬起头笑的天真无邪的对鸣人说:“到时候如果有什么让你怕的话直接把邪见爷爷挡在身前就好了啊。”
抱着百鬼丸的邪见:?
“就是说啊。”这种时候不可能缺席的银时敷衍似的摁了摁鸣人的肩膀,眼神实则暗示我爱罗给他腾出个地来,他毫不客气的喟叹着双手枕在脑后躺了下来,他哼哼道:“话说你小子就没考虑过重名的事吗?就好像你走在校园里在操场上大喊一句多串君,就会有一大片多串君回头要把你的oo给拽下来一样,这年头重名个国家很稀奇吗?”
纲吉看着他躺下翘起二郎腿的样子完全没有勇气抬头看杀生丸的表情。
夏目叹着气走了过去:“道理大家都懂,但是多串君绝不是什么重名率高的名字哦,话说多串君到底是谁啊?”他一边这么说道,无比自然的走过去给了那个躺没躺相的银毛一拳,所以锤完之后他没有走而是坐下来也是无比自然的事情。
纲吉不可置信的张了张嘴,他实在想不到夏目这个浓眉的大眼的居然叛变组织了?
正常人就他一个了吗?
纲吉抱着不知道什么心态抬头去看杀生丸的表情,正在这时——
“喂你们!不要给杀生丸少爷添乱啊!”邪见不满的嚷嚷道,他急促的跑了过去,经过纲吉身边的时候毫不客气的把百鬼丸扔到了纲吉怀里,在离杀生丸近在迟尺的地方他特别做作的左脚绊了右脚。
“啊~~~”他这般语调中带着荡漾的波浪线喊着,脸上好像出现了少女的娇羞,迷离的眼神在往前摔倒的邪见脸上出现,仿佛两百斤多的死宅看着三个月换一次的穿着兔女郎衣服的手办老婆一样的看着马上就能洗脸的毛绒绒。
纲吉:。。。。。。
他刚巧看到杀生丸变冷的眼神。
杀生丸无比冷漠的抽出了自己的毛绒绒,已经全部躺在上面的小萝卜头们稀里哗啦诶呦着滚了一地。
邪见的脸狠狠砸在了地上。
看着悻悻然爬起来的一群人,纲吉表面无声,其实内心笑出了花。
绝不是因为他没胆量躺到毛绒绒上面,绝不是!
日子就这么每天跟着热热闹闹的过,嘻嘻哈哈的让鸣人似乎也就忘了火之国这么回事,而且跟在杀生丸后面也有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