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人交给你了,我现在就去偷那盒木箱回来。”惟恐他后悔,她将人丢给他,便一溜烟地消失在夜色中。
“不行,你快回来啊!”他仔细想来,还是觉得不妥,可那抹俏丽的身影早机灵地跑了,看来他唯有尽速将这些姑娘送到安全的地方,再火速赶来接应她,只希望她可千万别出事啊。骆冰儿再次来到老鸨的房内,从床榻下将一盒木箱取出,转身正要离开,门却在此时由外被撞开来,老鸨带头,身后跟着一群彪形大汉,将她团团围住。
“上回我木箱里的一张卖身契莫名其妙的不翼而飞,当时我就在怀疑了,没想到果然被我料到。说,是谁派你来的,你又怎么逃离小屋的?”
卖身契莫名地失踪,再经由小翠的确认,更加证实了有人潜入怡红院。最令她讶异的是东方府竟然会出面干预,虽不确定卖身契失窃是否为东方府的人所为,但从那次起,她
便加派人手,暗地里日夜躲在房外监视,总算让她给等到了,没想到这人竟是今日才抓回来的姑娘。“不好了,嬷嬷!”
长廊外一路传来杂乱的脚步声,随着那夜被冰儿点穴的小翠出现,带来了令老鸨脸色大变的话:“柴房后的小屋里,所有的姑娘全都跑了!”
“什么!”老鸨一张扑了厚粉的脸,气得差点龟裂,恶狠狠地瞪着被围住的冰儿。“是你将人全给放走的!”
“没错。”冰儿毫不畏惧地一口承认,暗地里打量该如何脱逃。“可恶!将她给我捉起来,别让她跑了。”
随着老鸨的号令一下,几名大汉朝冰儿扑去,早有防备的她虽然武功称不上好,但对付这些人绰绰有余,左右开弓,掌击向他们,使着灵巧的身形,躲避避击的同时,各赏他们几拳,三两下轻易将几名大汉摆子于地。
哼,她得意地各踢了他们几脚,旋身打算离去,冷不防地,一把粉末在她旋身之际,朝毫无防备的她迎面袭来。
“你……”冰儿愕然地盯着面前的老鸨,她太过轻敌了!一抹黑暗朝她扑来,娇躯一软,昏迷于地。
老鸨得意地看着昏迷于地的人,眼里尽露狠意,朝身旁的小翠吩咐:“喂她服下软筋散,连夜将人送到县衙去,就跟县太爷说,这是我送给他的大礼,请他今晚好好地享用。我不管她是谁,敢与我为敌,我就要她来得,去不得。”
老鸨阴狠地瞪了她一眼,命人将昏迷的冰儿扶起,喂下药后,便火速将人送走。
咿呀一声,房门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被推开来,惊醒了床榻上昏迷的人,冰儿在睁开美眸的同时,也想起因一时大意遭暗算的事,好个老鸨,她绝不放过她。
可这又是哪里?任她睁大美眸依然无法看清眼前的一片漆黑,就在她急着想起身,一股惊恐由她背脊窜过她四肢百骸。她……竟然全身虚软无力,就连动根手指头都使不上力!就在这时,一道细微的声响划过黑暗,随着乍亮的烛火,让她看清身处的地方,也让她看见站在床前的人。
一位年约五旬的肥胖男人,正双目兴奋地大睁,脸上挂着猥琐的涎笑。“想不到李嬷嬷竟能找到这么好的货色。”
“你是谁?这儿又是哪里?”冰儿美眸防备地盯视着他,在他透着色欲的注视下,心下一凉的同时,仍克制着心底的惊慌,冷声问道。“听说你被下了软筋散,虽然待会儿办事会失 了些乐趣,不过无妨的。反正你也逃不掉了,我不妨老实告诉你,这儿是县衙后的厢房,而我则是这洛阳城的县令。”
刘县令早已由老鸨那得知一切,虽然有些可惜这天仙般的绝色竟不能留下来,不过他至少可以在她死前,先享受一番。“软筋散?”冰儿脸色大变,原来如此,这也是她现在浑身虚软,动弹不得的原因。
“没错!小美人,反正你现在也无力反抗我,不如你就乖乖地顺了我,若是伺候得好,说不定我会考虑留你一命。”
眼见他一脸淫笑的逼进,冰儿惊惧地只能眼睁睁盯视着他靠近,却无法逃离。“不要——”
随着衣襟被撕开,肥胖的身子压向她柔软的身子,她惊骇地破碎呼喊,脑中所浮现的是一张俊朗的脸孔。
刘县令大手一扯,露出一件红色抹胸,在一大片冰肌雪肤相映下,更是教人移不开视线! 就在他急切地欲吻上那裸露的玉肤时,一柄泛着冷光的长剑悄然无声地架在他脖颈,阻止他进一步的侵犯,下一刻,后领整个被拉离冰儿身上。“你……是谁?竟敢擅闯县衙!”
刘县令泛着冷汗,望着架在脖子上的长剑,浑身忍不住地打颤。“玉面神捕。”随着身后清亮的声音响起,刘县令脸色愀变,肥胖的身子惊骇地抖如秋天的落叶。
“刘县令,你这下完了,罪证确凿,我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我……”懒得听他的解释,将他点住穴道后,急忙来到床畔,在见着冰儿的情况后,脸色大变,连忙替她将衣衫给拉拢好。“骆姑娘你……”
抬头在瞧见她羞忿的美眸,狠狠地瞪视着他身后的人,顺着她的视线,怒火在此时爆开,长剑在空中一抖,再次架上刘县令的脖子的同时,也顺道送他一道血口。
“你对她做了什么?”“不是我,是怡红院的老鸨对她下了
软筋散,送来给我的。“刘县令忍着痛,骇然地看着那把长剑,冷汗不停地滑下他额角,急忙撇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