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愁拿起桌上的一个竹板,说道:“奴婢希望殿下,能将这个竹板,换成玉石的。要两片竹板这么厚,玉石的颜色要一致,上面的图案,就按照这个竹板上面来,您可答应?”
风吹花一笑,说道:“本王以为是何事,原来如此简单,本王准了,即日派人安排此事。”
花愁听了心中大喜,玉石的麻将摸在手里一定感觉很爽,便美滋滋地跟着几人一起回到了昔日那所偏僻的冷宫。
第二天一早,风吹花进宫去了,花愁和燕儿照例来到厨房干活。
突然,李老头带着几个人急匆匆地到了厨房找花愁,花愁抬头看时,不觉皱了皱眉,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来的正是昨天在花园见到的那两位娘娘中的一位,只见她满面恶毒的笑容,使得她原本如花的粉面仿佛涂上了一层蝎子的毒汁。
李老头一挥手,命人将花愁捆绑了起来,带到了刑具房。
花愁冷冷地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李老头狞笑着说:“昨个儿是不是你洗的衣服?”
花愁很厌恶地将眼睛挪开,说道:“是。”
“那你可知道,你将林妃娘娘的衣服洗坏了?”
花愁一听,心中一怔,暗道不好,看样子他们是来找茬的,便摇头说道:“不知。”
林妃满面冷笑,说道:“你这个大胆的贱婢,居然敢将殿下赏给本娘娘的裙子洗破了洞,你可知你犯下的罪该如何处置么?”
花愁淡淡一笑,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娘娘既然存心来找花愁的麻烦,那就请娘娘定个罪,该如何处罚,花愁担了便是,何必这么麻烦?”
林妃大怒,喝道:“果真是嘴尖牙利,哼,不过就凭你这个小小的女奴,跟本娘娘斗,还是差得远哩,本娘娘今天就撕烂了你的嘴,敲碎你的牙,看你还敢不敢在殿下面前卖弄风骚!哼,你永远只是个最卑贱的女奴!”
花愁十分气愤,她强压住心中的怒火,说道:“奴婢确实是最卑贱的女奴,奴婢若是想恢复娘娘的身份也不过就只是一句话的事情,可是奴婢觉得还是做女奴的好。所以请娘娘还是不要妄自猜测,无中生有地找奴婢的麻烦。”
“大胆!”林妃怒气冲冲地拍着椅子的扶手,说道:“这么说,倒是本娘娘的不对了?”
“是否娘娘自己无中生有的找事,娘娘自个儿心里头清楚。”
“放肆!放肆!来人,给我用刑,打到这个贱婢认错了为止!”
李老头立刻喜上眉梢地说道:“是,娘娘,交给老奴处置这个刁钻的贱婢。”
花愁被那几个赤着胳膊的大汉押着,趴在了一个宽宽长长的凳子上。
李老头狞笑着说道:“上次你打我,今天我要加倍还给你。”
花愁嘴角抽动,冷笑着说:“今天,老娘若是不死,他日必会亲手将你们砍死在刀下!”
李老头目中怒火燃烧,纠缠着说不清楚的东西,他说道:“给我打板子,打到贱婢求饶为止!”
然后,他走到刑具架上拿起一个竹夹子扔在了地上,说道:“既然将娘娘的裙子洗破了,那就夹断你的手指,以作惩戒!”
花愁听了,心中怒火几乎从眼中喷,她咬碎满嘴钢牙,恨恨说道:“今日我若不死,必会让十倍偿还!若违此誓,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林妃站起来,指着她叫道:“给我堵住她的嘴!”
手指上传来的钻心似的疼痛,让她额上滚下豆粒般大小的冷汗,同时,板子重重地敲在她的屁股上,皮开肉绽,鲜红的血染满了她的衣裤。
她不求饶也不挣扎,只是双目瞪圆,看着竹夹子夹在自己纤细的双手上,看着血肉模糊的伤口,看着一滴滴殷红的血从她的指尖落到了地上。
“住手!”
一声娇喝传来,就见银子飞快地跑了进来,身后跟着风镇南和燕儿。
众人赶紧跪下,喊道:“参见王上,参见娘娘。”
“姐姐!”
“公主!”
银子和燕儿看着被折磨得几乎不成人形的花愁,顿时大声地哭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