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其成说:“你现在是想让父亲越来越生气吗?你先在这边坐着。”
傅夫人由着佣人扶着走了进来:“殊白!你这是想逼死我们吗?!”
这个情况,对于傅殊白他们来说,简直是世界末日的到来。
傅殊白又停住,看向自己的母亲。
“你想要我跟你父亲死就直说!”
傅其成见事情越闹越大,他冲了上去,拉住殊白:“殊白,你暂时在这边停一会儿,可以吗?”
傅其成对他使眼色,又压低声音说:“爸妈身体不好,你就听他们发完牢骚,就没事了,先坐下。”
傅殊白低声说:“抱歉,大哥,我没办法坐在这里,我想这是我的人生,对于我的人生,我应该有决定选择的权利。”
他今天意外的没有再隐忍,说完那句话,拨开大哥傅其成的手,头都没回直接从书房离开了。
施念看着他离开,她还站在书房,正想着该怎么办的时候,傅夫人开始捂着胸口,在那用力的呼吸着:“你们,你们……”
施念感觉不对劲,冲了过去:“阿姨!您怎么了?!”
书房内一瞬间一片混乱,到外面的傅殊白听到里面的响动,立马回头看过去。
傅其成也冲了过去扶住自家母亲:“妈!您怎么了!没事吧!”
走到书房外的傅殊白才又冲进书房里。
二十多分钟后,救护车来了傅家这边,傅夫人被抬上了救护车,之后被紧急送往了附近的医院。
傅殊白跟傅其成他们的车,紧接着全都去了医院那边。
到第二天早上傅殊白坐在病床边,而傅其成在病床边劝解着母亲,让她对殊白他们的事情别太过操心,之后傅其成又对殊白进行教育,认为他们两人确实太过自私,没有考虑过父母的感受。
傅殊白全程都坐在那听着,不发一言。
其实傅其成这样说,也是相互缓解殊白跟父母之间的矛盾。
也不知道这场谈话持续了多久,到中午的时候,傅殊白开口说:“可以走了吗?”
傅其成听到他问话,心里直叹气,想着昨天晚上到今天都没怎么休息,他说:“那你跟施念早些回去吧。”
傅殊白嗯了一声,没在这边久留,便跟施念一块从这边离开了,两人出病房都没有说话,两人在走廊一前一后走着。
傅其成这边在殊白走后,只得继续安慰自己的母亲傅夫人,让她跟父亲别再干涉殊白跟施念的事情。
傅夫人怎么肯,她说:“两个人年纪多大了?现在不干涉?真的就任由两人去吗?你看嘉文都多大了,他们两人倒好,到现在越发不着急。”
傅其成听着,只得继续宽慰。
溪月这边睡了一整天整晚后,人就醒了,人醒来后,坐在床上,看了看四周,接着她身体由于没什么力气,又倒在床上,手捂着肚子。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溪月立马抬起身子朝门口看过去,看到门口进来的人是佣人后,她又失望的倒了下去。
佣人在门口说:“陆小姐,可以吃早餐了。”
卧在床上的溪月对于佣人的话,要答不答,好像对吃的没什么兴趣。
而傅殊白这边在回到家后,依旧没有去睡,而是去了书房点了一根烟,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