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殊白看了她半晌,这个时候医生过来了,进了房间。
傅殊白对医生说:“给她看看。”
医生说:“好的。”拿出了体温计给溪月检查着身体。
而傅殊白并没有过去,而是远远的站着,看着。
溪月眼眸从他身上失落的收了回来,只是躺在那任由医生检查,不过时不时的反抗着医生:“快好了吗?好难受,我不想量体温。”
医生说:“要量体温才能确定您是否发烧。”
溪月半死不活说:“那你快点。”
医生哪里敢跟这个女孩计较,只得等着五分钟过去,把体温计从她身体里拿出来。
傅殊白站在那始终都是远远的看着,没什么表情。
在医生将体温计拿出来后,看了一眼温度:“三十八度四。”
溪月确实是发烧了,没有在说谎,傅殊白的脸色才缓和了几分。
医生说:“开点药吧?”
傅殊白嗯了一声。
医生开了些感冒药后,叮嘱了吃的剂量,因为人没什么事,所以医生就先离开了。
佣人说:“我去倒点水上来,给陆小姐把药给冲了。”
傅殊白没说什么,佣人便赶忙从楼上下去,剩下两人在房间里。
溪月躺在床上一直眼巴巴的瞧着他,说:“你以为我在骗你吗?我是真发烧了,好难受。”
她一幅哭诉的模样。
傅殊白对于她的这幅虚弱的模样,没有任何的反应,依旧极其冷淡的看着她。
“傅叔叔,我跟王谢真的没有什么,你相信我好不好?”
傅殊白现在根本不想跟她谈论这个问题,她一提,他眼眸里的情绪便更冷。
溪月在那流着眼泪,这个时候佣人端着水上来了,还有泡好的冲剂,走到床边便说:“陆小姐,您赶紧吃了吧。”
溪月看到那些药,便赌气似的扭过了头,不看房间里的任何人。
傅殊白见佣人忙的满头大汗,便对佣人说:“你去休息吧。”
佣人虽然不知道这小祖宗是谁,但在傅殊白面前自然得把人照顾好。
佣人听到他话,迟疑了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从卧室离开了。
溪月在流眼泪,时不时抽泣。
傅殊白走了过去,在床边坐下说:“把药吃了。”
他声音低低的没什么感情,包括脸上也是。
溪月说:“为什么傅叔叔你就不肯相信我,上次我把王谢的联系方式删掉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你是认为我没有证据吗?”
傅殊白冷冰冰的问着她。
溪月听到他的话,眼神瑟缩了一下。
傅殊白不想再提这件事情,语气疏离又淡漠:“把药喝了。”
溪月脸上明显有些心虚,她又哭泣眼神看着他装可怜。
傅殊白从始至终都是冷漠,不过他端起一旁的冲剂,低垂着眼眸,舀了一勺药递到她唇边,说了两个完全没感情的字:“喝了。”
佣人本来是要去楼下休息的,最后想了想,还是去楼下切点水果,免得傅先生以为她没将人照顾好。
佣人切完水果上来后,刚到卧室门口,便看到之前一直站在卧室中央的傅先生,竟然坐在床边给溪月喂着药。
一勺一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