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悠只能颤抖,却不敢擅自妄动,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背后是谁的大作,万一是赵孟俯的怎么办?还是元四家之一的倪瓒?天哪!她不敢想象下去了,她怎会处在这种前后夹攻的局面呢?
他知道她不会反抗,先细细舔过她的双唇,才缓缓探入她的小嘴,那样小心、那样谨慎,就像她对待那些古画一般,他也把她当作稀世珍宝。
雨悠嘤咛一声,小手贴在他的胸一刖想要阻挡,却躲不过他的需索、他的力量,很快的她就尝到了两人交流的味道,那好奇妙、好不可思议,她真不敢相信他怎么做得出来,印象中,他总是既古板又无味的呀!
他将她整个人横放在大桌上,就当她是幅山水画,仔细鉴赏她的美丽。
她不能动弹也不能抗拒,感觉到他的大掌逐渐往上移,解开了她领口上的扣子不说,还要亲吻她雪般的肌肤,来回抚弄、流连忘返。
“老爷……您这太过分了……”她昏眩得难受,呜咽道:“如此欺侮……一个弱女子,算什么君子?”
“我从未说过自己是君子,你误会了。”他的嗓音沙哑而魅惑,像是另一个人。
听听这什么鬼话?雨悠气得喘息不已,却让他注意到她起伏的双峰,情不自禁的把脸埋进其中,深深汲取她身上的芳香。
“不要……不要这样……”她快被吓坏了,他怎能任意轻薄,她又怎会有所反应?
“这不能怪我,都是因为你太美了。”他把责任推卸得一乾二净。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目光也越来越神秘,雨悠有种大限已至的预感,她可能就要失去自己保存了二十二年的清白!
“放心,我会负责的,你将是唯一的景夫人。”他看出她的惶恐,想以无数个温柔的细吻安抚她,却惹得她浑身窜过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骚动。
“叩叩!”忽然传来敲门声,适时解救了雨悠的贞操。
景瀚平一脸惋惜的帮把她的衣衫整好后,才沉声道:“进来。”
梅素琴一走进书房,手上茶盘一几刻摔落在地,只见她惊慌失措的尖声大喊,“景老爷!您怎么可以对我家小姐无礼?”
“什么?”周逸群“刚好”在外头,冲进来一看,“老爷,您这是做什么?!”
来自唐家的十多位仆人“碰巧”也经过此地,众人闻风而至,顿时哭天喊地, “小姐啊!您没事吧?这教我们怎么跟老爷夫人交代啊?”
现场一片混乱,景瀚平仍然拥抱着雨悠,还有闲情逸致为她整理发丝,似乎对这状况丝毫不感意外。
雨悠试着想开口,“你们别吵,我……我要立刻回桂林去……”
景瀚平却捏捏她的脸颊,“想都别想。”
他这时的神情带点调皮,像个小男孩,让两悠觉得自己仿佛不曾认识他,“你以为你是谁呀?”
就在这时,更精采的戏码即将上演,只听见周岳衡大声嚷嚷,一把推开众人,让重要人物登场,“启禀老爷,舅太爷来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雨悠忽然有种掉进陷阱的感觉。
裘常新拄着拐杖,却健步如飞,伸手一指,“景瀚平!你胆敢调戏唐家小姐,有损人家清白,你该当何罪?”
景瀚平毫无歉意的说:“抱歉,我一时意乱情迷,我会负起责任,娶她为妻的。”
裘常新冷哼了一声,“算你还有良心,不然我怎么跟你过世的爹娘交代?”
“还请舅太爷做主,让我和雨悠早日成亲。”
“就算要成亲,也得唐老爷和唐夫人点头,我这就派人去接他们过来。”裘常新转头一看,喊道:“阿群,你即刻启程前往桂林,把我这封信交给他们。”
信……哪来的信?雨悠感到莫名其妙,舅太爷怎么才一来,就写好了信?
周逸群双手接过信封,恭敬的领命,“是!小的这就去办。”
眼看大事已定,裘常新顺便清理现场,“好啦!大伙儿都干活去,别在这里看热闹,很快就要办喜事了,你们可有得忙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