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艳妮被当众甩了三个耳光,这会儿脸上是真有些挂不住。
她不管伍玥跟战松有没有关系,这口气,她咽不下,必须从对方身上找回来。
于是,她拿出从前在文工团里跟人掐架的本事,亮出九阴白骨爪就朝伍玥的漂亮脸蛋挠去。
伍玥很清楚女人干架常用的三板斧是啥,早就防备着肖艳妮这一套了。
她往后退了两步,避开了肖艳妮的第一次攻击。
伍玥原是想抬脚踹过去的,眼角余光瞥到战松的身影,强忍着要将人跺出去的冲动,又往一侧灵活的闪躲,避开了肖艳妮第二次攻击。
肖艳妮两次失手,气急败坏,嘴里也不干不净咒骂起来。
然而,忍无可忍的战松一个大步上前,一把从后面薅住肖艳妮的高马尾,直接将人往后拖拽着甩到了地上,低吼道:“你闹够了没有?
肖艳妮,我特么受够你了,老子今儿就明确告诉你,这婚离,必须得离。
你现在就先给我滚回去,一会儿,咱就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
肖艳妮捂着被抓得生疼的头皮,放声大哭起来。
“战松,你个没良心的混蛋,你为了个外人打自个儿老婆,我为你生了俩儿子,你就这么对我?
你要跟我离婚,行啊,房子是我的,儿子也是我的,家里存款都是我的,你有种给我净身出户,给我光屁股滚蛋!”
战松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跟肖艳妮扯这些,这会儿工夫,这层楼的患者家属们都跑出来看他们的八卦了,战松不想沦为别人的笑话。
他抓了下板寸头长长吐出一口气,“行,都给你,你现在就给老子滚,不然,一会儿我真动手了,你别后悔。”
肖艳妮想到刚刚战松要把自己头皮都掀掉的狠劲儿,心里一阵哆嗦。
她这会儿也不敢再跟他对着干了,哭唧唧的从地上爬起来,狠狠剜了战母和伍玥她们几眼,才狼狈的离开了现场。
因为这边闹出来的动静实在有些大,这层楼的医护人员很快就过来了解情况。
战松忙向医护人员道歉,表示问题已经解决,不会再有下次,这才将事情收场。
有了刚刚的那一出,病房里的气氛有些尴尬,有点沉闷。
伍玥原本的好心情也大打折扣,沉默的将带回来的饭菜打开,跟刘好和刘自立母子俩一起安静的吃完了午饭。
战松那边,母子吃完午饭就下楼去说话了。
战父半眯着眼睛,不知道睡着还是醒着。
伍玥也没避着人,等刘好洗好了饭盒回来,就拉着她在刘自立病床边坐下,把自己早上与战松去看处理布的事情讲了。
“。。。。。。刘姐,你的手艺我是知道的,我觉得你与其只是开个裁缝店帮人做衣裳收点手工费,倒不如咱俩一起合作,干大点。”
伍玥将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刘好。
她上午跟战松去看了那批布,料子确实是有点问题才处理的。
大部分的布匹都存在肌理乱纹的现象,但并不是整匹布都会,把有问题的那一节裁掉,其他的布都是好的。
因为那批布是要出口供应的,对品质的要求很严格,这样有瑕疵有乱纹的布匹过不了检,所以只能当次品处理。
伍玥在仓库那边挑挑捡捡选了二十多匹,一匹布战松只收她七块钱,价格非常划算,算下来,她统共投入的面料成本还不到二百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