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吧,做的不错。”
“好了,那就这样吧,镇先,道业你俩先下去忙自己的事儿,我一会儿晚点找你俩喝点酒,聊点事儿。”
吴师麟表扬了霍道业一句随后深深地打了个哈欠,让两人先走。
“那你先忙。”
杨镇先闻言与霍道业两人齐齐走出门外,而吴师麟则又沉浸在了军务之中。
“唉,这群崽子真能吃,一个月吃了一万多两银子的肉。”
他看着桌上的军中账务非常懊恼,深吸了一口气看向门外的蓝天,并仔细听了听花香鸟叫,这些令他心情变得好了起来。
同一时间,兴平县东部与咸阳交接处的官道村外,正有一半大少年拿着木棍教授一群比他还小的玩伴摆阵练习枪法,这里边有男孩有女孩甚是热闹。
“二蛋哥,额好累啊。”
突然,一个灰头土脸,鼻子上还挂着两个吊坠的男孩儿丢掉了手中的木棍,对少年抱怨道。
“哼,小宝,你这是想当逃兵吗?还有!我再告诉你一遍!额现在叫岑永丰!这是凤翔军的大哥们给我起的名字!你们不要叫错了!我不叫二蛋!”
原来这少年名叫岑永丰,他的爹爹此前因一身好力气被选为官道村保安队,并在兴平军处接受训练。
岑永丰等了两个来月,终于等回了父亲,除此之外还有几个身穿盔甲却非常儒雅的人来到他家做客。
他爹当场就让军士给他儿子改了个名字。
并且还在家教了岑永丰一些战阵之道,岑永丰颇为聪颖,学了个大概就出来吹牛,并且试图教授其他孩童。
“不是的不是的,额不是想当逃兵,就是有点饿了,能不能回家去啊二蛋哥?”
被训斥的男孩小脸一红出声辩解道。
“别说这些狡辩的话,你想不想跟我学习本事,今后杀鞑子立功?想不想?我就问你想不想?”
岑永丰强硬的说道,他听自家爹爹说过慈不掌兵,所以就没给小伙伴好脸色。
“---额-额学。”
那小男孩还是没抵住诱惑,留了下来,再次拿起木棍站直。
“诶呦,看看这是谁啊?这不是村东头的狗二蛋子吗?哈哈哈,怎么,在这里玩过家家呢?啊?”
岑永丰正在幻想自己成为大将军冲锋陷阵之时,一帮子年龄稍大点的少年在为首一又高又胖的少年带领下发出嘲笑声,他们从旁边经过,看见了这个场景就想逗逗乐子。
“呵呵,不敢不敢,鄙人只是在演练怎样踹你爹爹的尊臀。”
岑永丰不屑的看着那伙少年,他们虽然差不多大,可是自从他跟着几个军中博士学了几天字之后,便自以为格局比他们更大,所以有些看不上眼前的小屁孩儿们。
“嗯?踏马的,你爹在外边给人家打了个杂你就敢如此嚣张?”
这群半大的少年都是刚刚从地里帮自家父母劳作完,前来找乐子的,却没想到被岑永丰一顿嘲讽,于是纷纷怒不可遏。
“死胖子,你给我闭嘴,我爹现在是朝廷认证的保安队队长,你敢侮辱朝廷命官?看我叫人抓你。”岑永丰插着腰显得非常张狂。
“嘿,好笑啊你,哈哈哈,芝麻绿豆大小的官儿也敢叫嚣,我二叔乃是在兴平军当兵吃饷的正式军人,难道不比你爹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