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还没吭声,身后响起了一道声音:“不扰烦何总了。”
何向阳转过身子。
贺梵境走到两人身边,低眉看了眼缩在木椅上此刻醉的不清的女人,又抬眉看向何向阳:“我的妻子还是由我送回去为好,你说,是不是,何总?“
贺梵境微弯下身子抬手要将她拦腰抱起,陈安却不配合地推开他:“谁要你送啊?你滚吧,你个混蛋。”旋即光着脚丫踩在沥青地面上,身子晃动了下,幸好贺梵境及时握住她的胳膊,将她拽到自己的怀里。
何向阳听到贺梵境的话原本就有些讶异,此刻看到陈安对贺梵境的态度,两人定是认识的。何向阳在社会中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如今能做到这个位置,早就练就玲珑心知进退的眼色劲。他微微一笑,面不改色:“既然如此,那陈安就麻烦贺总送回去了。“
贺梵境将这个女人送回家,身上的西服有她的呕吐物不说,肩头还被她给咬了一口。贺梵境将陈安压制在门板,低声道:“你属狗的啊?”
陈安一醉,就爱折腾人,她推他:“我要回家,你给我让开。”
“这就是你的家。”贺梵境咬牙。
“我要回我妈家,你让开。”她说着又挣扎着要开门。
“你他妈给我安分点儿。“
贺梵境气急,一把抓过她,毫不犹豫地就啃上她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的收藏看得我蛋疼,虽然我没有蛋。。。可我有蛋蛋的忧伤啊。。。。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一章
唇齿厮磨,呼吸紊乱。到最后谁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一切如水到渠成般顺其自然的发展。
贺梵境深知她的敏感处,他细细地吮吸着她耳朵后的那块细腻莹润的肌肤,另一只手拉下她礼服侧的拉链,将手探进去,轻揉慢捻。
窗外忽地落起雨来,细密的雨丝打在玻璃窗上,好似沙子落在窗上,沙沙作响。
房内的两人,犹自纠缠成一团。
一场欢愉结束时,陈安已懒洋洋地趴在他的怀里,两人身上都是粘腻的汗水。
贺梵境就这么抱着她,静静的躺了一会儿,听着细雨打窗。好一会儿,才抱着怀里熟睡的女人到浴室洗簌。
女人懒懒得窝在他的臂膀上,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腰间。贺梵境看她如此乖顺地窝在怀里,难得心里发软,他伸手拂开她脖颈处的发丝,轻吻着她的后颈。
两人身上都是沐浴味的清香,吻着吻着,渐渐染上□□的味道,他的手探入她的睡袍内,陈安皱着眉挥开他的手:“我好困。”
软软含糊不清的声音,带了点撒娇的意味。
贺梵境一滞,手从她的浴袍里拿了出来,将她带到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
这几年,他也不是没有过别的女人,然而每次酣畅淋漓的事后,除了漫无边际的空虚,便是空虚,只有她是不同的。
贺梵境低眉,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就见她不满地嘟哝了一声,旋即又往他的怀里贴近了几分。贺梵境伸手将被子拉到她的下巴处,又亲了亲她的额头。
陈安隔天醒来时,只觉得脑袋昏沉,额角细细的疼,她撑着身子坐起来,四处看了一圈。
这是贺梵境的房间,单调的黑白色,简约大气的装潢。
陈安掀开被子,脚刚触及地面,便看到地毯上的那件皱巴巴像破布似揉成一团的礼裙,一瞬间就让陈安想起昨晚的事。
酒后乱性。
昨晚的那些干柴烈火的场面,如汹涌的潮水席卷而来,陈安狠狠地捶了下自己的脑袋,暗骂自个白痴。
门外忽然传来渐行渐近的脚步声,陈安心下一紧,忙又躲回床上,闭着眼睛。
门把旋动的咔哒声。
陈安听到小丫头小小声说:“爸爸,妈妈还在睡哎,真是个小懒猪。”
陈安躲在被窝里,嘴角抽了抽,然后翻了个身,故意装作刚醒来的样子。
小丫头见陈安醒来,赶忙手脚并用的爬上床,搂着陈安的脖子:“妈妈,你醒了啊,我上学都快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