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跪在床上,一手撑着床垫,一手越过穆深深的肩膀捂住那张红润柔软什么都敢说的嘴,姬廖颓然的、挫败感极强地垂下了头。
墨色的发梢在被子上盘了个小小的圈,姬廖垂着头,无比颓败地说:“好了,我都知道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那太好了,”刚刚还一脸不满意的穆深深弯着眼睛笑起来,转头对姬廖说,“让我咬你一下吧。”
“什么?”姬廖抬头,诧异地反问了一句。
“干什么,难道就只能你咬我,我就不能咬你吗?”穆深深理直气壮地反问。
姬廖倒也没觉得不行,她就是想不出为什么要这样做。
“哦,我知道了,”穆深深别开脸,抱住手臂,“你就是不愿意。这也没什么,但你昨晚可是在易感期,要是没有我的信息素安抚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呢。昨晚你整个人都暴躁得不行,对我也一点都不温柔。你看我腿上的这个印子哦,它是……”
“别说了!”姬廖再次捂住穆深深的嘴,无力道,“你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
穆深深弯起眼睛,对姬廖勾了勾手指。
姬廖:“……”
即使万分无奈,姬廖也不得不抬手将墨色的长发挽到了同一侧,顺着穆深深的意思低下了头。
温热的唇瓣贴上肌肤的那一刻,比起疼痛,姬廖脑子里涌上来的竟然还是其他绮念……本来以为随着易感期本能逐渐收敛而失去的记忆也隐隐躁动起来……
“你标记了我,那就得一直陪着我。”身后的oga忽然开口。
“什么?”姬廖蓦地清醒,回头看了穆深深一眼。她是打算尽早离开c市的,怎么可能一直陪着什么人呢?
虽然这样对穆深深是有些不公平……但是真的不能商量吗?
“我不管啦,”或许是看出姬廖的迟疑,穆深深裹了裹身上的薄被,懒洋洋地打了个小哈欠,一副依赖又不设防的样子,“你如果不收留我的话,我又要被那些人抓去打工还债啦,那些坏a会强迫我酱酱酿酿的。我这么漂亮又可爱,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姬廖:“……”
即使姬廖在这一刻就能在脑海里罗列出穆深深身上五六七八九条违和之处却还是被脑中想象出的穆深深被某些乱七八糟的人抓住然后押着打工的画面气到了。
她本来就是那么漂亮又古灵精怪的一个oga……
即使只是百分之一的可能,姬廖仍然觉得不舒服。
等穆深深累到再次睡着,姬廖穿好睡衣走出卧室。
轻轻关紧卧室的门,姬廖走到阳台窗前,拨通了那个在通讯记录中沉底的号码。
面无表情地望着窗外,姬廖声音淡漠平稳一如初见穆深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