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有陈心瑜的解救,她们甚至不知该如何脱身。
宠妾的身后,站的是陈心瑜的三哥,除了他,陈家还有更多的其他人。
只要膝杖草一天还是陈家的命脉,陈家就永远也不缺跳梁小丑。
这就是陈家,是刘雷雨必须面对的敌人。
刘雷雨自从种了第一棵膝杖草起,就跟陈家缠上了,她挣不脱。
相比之下,她唯有选择陈心瑜。
起码陈心瑜不要她的命。
陈心瑜点头:“你放心,我说话算话。”
侍女阿梅赶着马车一路飞奔,甩脱了追兵之后,向着既定的目的地而去。
不多时,马车赶到了一处断崖前。
阿爷早已由陈心瑜的小厮带着,等候在了崖边。
虽然阿爷换了一身新衣,但他头脸上淤青仍在,可想而知昨夜也吃尽了苦头。
等到马车一停,阿瑶从车厢里一钻出来,就立即跑向了阿爷,她哭着抱住阿爷的手,眼泪流淌的止都止不住:“阿爷你没事,太好了!”
阿爷也是老泪纵横,他看着自家孙女,又看看站在面前不敢说话的刘雷雨,最终只能一声长叹。
说到底,当初卖膝杖草块根这事,他就不该答应了两个孩子的。
陈心瑜也从马车里下来,她的小厮上前把门子从车厢里拖出来,弄醒了绑住手脚扔在崖边。
那门子一醒倒也是硬气,他看着面前众人,不言不语,只是眼神阴毒。
然而等过了一会,另一辆马车赶来,陈心瑜的侍女阿兰将那个宠妾从马车上押下来时,那门子的脸色才变了。
那宠妾被堵了嘴,流着泪向陈心瑜讨饶。
刘雷雨盯着她看了看,宠妾看着年纪不大,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美是极美的,哭起来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然而这样的美人,穿金戴银呼奴唤婢,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还不满足,为什么还要来害人呢?
她忍不住走到宠妾面前问她:“你为什么要害我们呢?为什么?”
宠妾根本不认识刘雷雨,但她一见刘雷雨过来了,竟然扑通一声跪下,接二连三的给刘雷雨磕起头来。
她被捆着手,还一个劲的朝着阿爷的方向作揖。
刘雷雨起先没反应过来,她活这么大哪里被人跪拜过,先是吓了一跳。
不过陈心瑜立马一摆手,两个小厮就过来一左一右挽住了宠妾的胳膊,把她从地上拎了起来。
当着刘雷雨的面,只见一个小厮抽出一把尖刀,一刀扎进了宠妾的胸口。
刘雷雨甚至没来得及尖叫,那小厮又把刀抽了出来,随后两人合力一抛,直接将宠妾抛下了山崖。
“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