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刑越才跟薄雾雪再三保证过,再来一次她一定能拒绝掉,现在真给她选择了,她却摇摆不定。
刑越年三十五,虽然她很不想承认年龄带来的焦虑,可周边的环境都在压迫她,使她受限,父母逼婚,公司也处处施压,她确实迫切需要可以释放压力的方式。
“我去洗个澡。”她还是可耻的接受了,并没有白天那样硬气,心口不一的想和步窈蛇吻。
刑越拉开衣柜,手在专门放睡衣的那一杆上滑过,最后挑了条前胸是捆绑式的黑色睡裙,布料近乎透明,还翻出吊带袜。
这一幕,让步窈看得眼睛都感到火辣,还没穿在刑越身上,脑子里已经有画面感了。
她知道刑越会穿黑丝,但很少,只有穿黑色连衣包臀裙才会那样搭配,细说起来,特意穿给她看的次数倒没有过。
在她浮想联翩之际,刑越拿起这两件,放到她手里。
“你今晚穿?”刑越询问。
步窈迟钝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脸涨的潮热,几乎下意识拒绝:“怎么可能?”
她哪里接触过这些东西……平日里穿的衣服都大方雍容为主,就算穿性感那挂,也是高级感极好的,从来没碰过这种哪哪都遮不住的衣服。
刑越看她反应有点娇憨,嘴里扑笑:“新的,洗过了,没有穿。”
步窈掷声:“这是问题吗?”
都不是新不新,旧不旧的问题。
刑越没有强求,原本就只是逗弄一下缓解气氛,没打算真的让步窈穿。
进浴室前,她还把医院给步窈开的药也一并拿了进去,简单冲个淋浴,看着说明书,拿脸盆装热水,泡开药粉,搭了条全新毛巾在盆边上。
刑越出来的时候,双手端着盆子,步姿懒懒,她随手扎了低尾丸子头,微微凌乱,额前几缕碎发半湿半干,身上穿着酒红色和风缎面睡衣,衬得肌肤白到发亮。
睡衣交领部位开的略低,深邃沟壑满是雾气朦胧的水珠……
刑越什么都没做,光随意走过来的这几步路,每一脚都踩在步窈心尖上,卧室里除了脚步声,就只剩下步窈怦怦躁动的心跳了。
今晚的躁动,还远不止如此。
步窈直直看着发呆,连刑越走近身边都没有反应,小腿肚突然被拍了一掌——
“啪”清澈响亮的声音,在室内回响。
被拍过的地方红了一片,力道不轻,有点疼,却不想躲避……
刑越把稀释好的药水放在床头柜上,坐在床边,蓝黑色的床单压下一角:“小尾巴呢?姐姐给你擦药。”
听到那句自称,步窈全身都在蔓红,快要熟透了,刑越从来不自称姐姐,还是她们昨晚重逢的时候,她特意讨好刑越时,才解锁的昵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