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青锋不知道,刚才那一拳是自己释放郁闷时,无形中调动了身体的全部潜能打出的,力道空前……
等和陆策、何冬冬约好再打,那种心境时过境迁了,潜能也释放完了,而且越打体能越差,哪里还能再打哭第一名冈萨雷兹……
疑惑、郁闷、焦虑更甚,而他的疑惑、郁闷、焦虑,正好成了陆策下一步运作的切入点……
……
何冬冬也很惊讶,刚才明明亲眼看见卓青锋打哭了排名第一的冈萨雷兹,现在怎么只能打哭第二名戈洛夫金?
他怕落后卓青锋,也拼尽全力打了一拳,刚刚打哭第二名的戈洛夫金……
陆策随手也是一拳,也打哭了第二名戈洛夫金……
陆策一边打靶子,一边随口说:“昨天闽希音老师和我们一起讨论了剧本作曲的事,剧本已经给他了,不过他还没有答应为剧本作曲……
都怪我喝多了,不知怎么得罪他了……”
顺便问何冬冬,“冬冬,我昨天该没有当场出什么洋相吧?我有没有给人送过花?”
何冬冬有些奇怪,陆策昨天没喝多呀?看来是不想让卓青锋脸上挂不住,那我就给你们遮遮颜面,但老子可不为你们背锅……
顺嘴说了个含糊话,“昨天的花好像是花店的姑娘送的……”
你们要真不记得,那我说的就是“真”的……
你们要记得,我说的也是“真”的,那花确实是花店的姑娘送到酒店的……
听了何冬冬这话,卓青锋却大为高兴,摸了摸额头的汗水,暗想,“看来我昨天把握得还好,没出什么差错……”
情绪急剧变好,防范心理就少了……
陆策接口道:“要是能让闽希音老师为我们的剧本作曲就好了。”
卓青锋听得很专注,陆策再抛出一个“饵”,“我们公司的王老板,和巩台长、苗主任都是铁哥们,我想让王老板请巩台长或苗主任在闽希音老师那里吹下风,让他帮我们作曲……
卓兄有什么难处吗?我让王老板顺便也给他们说说……”
卓青锋冲口而出,“让他们跟闽希音说没用的,除非让甑子珂……”
陆策截住他的话,“你说起甑子珂,我完全记不清楚昨天给没给甑尼珂送过花?还是直接送给甑子珂了?”
陆策的疑问把卓青锋刚放下的心又吊了起来……
“如果姓陆没有送那可能还是我送的啊?我到底有没有给甑尼珂送过花?”
给没给甑尼珂送过花?这件后果严重的“小事”,让酒后记不清楚的卓青锋饱受折磨,看来我要拿点东西跟他们交换,从他们这里弄个准信……
否则我以后都不得安宁……
他给陆策出主意,“你不如自己去见甑子珂,只有甑子珂出面,叫闽希音给你们的剧本作曲才有用……
不过你要帮我侧面打听一下,我昨天给没给甑尼珂送过花?”
“一定一定……”
……
何冬冬要问卓青锋理由,陆策拦住了他,“听卓兄的没错,有些关系只能用、不能说,更不能打听内幕……”
其实,陆策已经明白了……
他有些后悔把卓青锋整过了头,但昨晚确实是卓青锋自己作死……
……
陆策还是把自己想好的解救之法告诉了卓青锋……
“我今天早上跟我老婆讲起昨晚酒席上的事,担心喝多了出洋相。我老婆说,你要是怕自己喝麻了给人家小姑娘乱送花,只要带着我去巩台长家里送个礼、再当着亚相的孙子秀个恩爱……
谁还会管你酒桌上给人送花之类的屁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