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思不归将一套衣服放到床前,殷勤道:“今日静安寺有庙会,热闹得很,我带你去瞧瞧可好?”
沈静姝尚有些迷糊,听到这话只随便点头。
这时,两个小女童抬了热水和牙粉进来,伺候沈静姝洗漱。
一身清爽之后,脑子也转过来,沈静姝才意识到自己好像答应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逛庙会?别是又被这登徒子……
然而不待想回忆那些令人羞臊地事情,沈静姝便被思不归压在了床上。
“登徒子,你!”
沈静姝扬手便欲反抗,想推开思不归,思不归却顺势按,扣住她的手腕压在被子上。
身子激起一层颤栗,沈静姝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是赤条条的,如此光天化日,居然又被这登徒子给瞧了个精光!
“卿卿,”思不归的吻随即落在她的额头,鼻尖还有嘴唇上,“昨晚舌头疼着,我还没好好喝过你的甜水呢。”
“你!”
这人还是那么口无遮拦!青天白日的……她都不知道女儿家的矜持么?
心中自是又羞又气,沈静姝无比懊悔昨天自己心软,给这登徒子买什么口舌伤药!
别过头生闷气,思不归倒是很干脆地转移目标,去亲她的脖颈,舔着耳唇玩弄。
“耳根红成这样,”思不归调笑道,“卿卿莫不是想诱惑我尝一尝?”
话音未落便迫不及待地含住嫩生生的耳垂,舌尖挑着来回拨动它。
细微的颤栗自耳垂漫开,沈静姝一声嘤咛,意识到自己发出了不该发的声音,慌忙又咬住下唇。
“肤如凝脂,领如蝤蛴,”思不归牙尖咬了下沈静姝的耳垂,轻佻笑道:“卿卿真乃绝世之美人也。”
这话听得沈静姝又是一阵羞臊,从小到大不是没有人夸过她的美貌,沈均的故友,学生乃至门客,都有因倾慕沈静姝而偷偷寄过情诗,不乏溢美之词。
但从来没有这般,赤条条地被说是美貌,沈静姝别扭至极,心中忍不住又是一顿暗骂:登徒子!
“你这人……就不能别说话吗?”沈静姝气鼓鼓道:“好好前人诗,被你一念,全是淫靡!”
毕竟是沈均大学士的女儿,对前人经典甚是敬重,这种情境下也不忘记维护。
思不归被她逗笑了,“好好好,我不念了,我直接让你湿。”
说着便松了手,直起腰迅速地抓住沈静姝的脚腕,往两边一提,大大地分开。
“你……啊~”
沈静姝来不及惊呼出声,柔嫩的花处便遭了思不归的一记舌舔,热乎乎的软舌带着湿气,略粗糙的舌面一下刮过花缝。
有意蹭着前端那颗小花头的敏感,沈静姝登时就软了身子,但她仍倔强地咬牙想要坐起来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