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占时期,何大清作为一个小有名气的厨子不可避免的跟伪军和日人打过交道,当然只是做厨子的本分,新中国要对以前的事情进行追究,当然也不是盲目追究,要不然作为一个普通老百姓,在那个时期只能低头混日子,只要没有犯过大的错误,新政府是不会追究的。
何大清是个粗人没文化,不了解新政府的政策再加上聋老太太的撺掇,白寡妇也是易中海通过解放前认识的一个半掩门的联系的,何大清一个没文化的莽夫,怎么能斗得过精明的聋老太太和老殷逼易中海。
把工作丢下,拿着家里的存款,连儿女都怕连累,丢下一对儿女和白寡妇去了保城,当了一个拉帮套的。
虽说在红星轧钢厂给傻柱找了个食堂的工作,但是被易中海给弄黄了,每个月邮寄十块钱也被易中海给昧了,何大清走后傻柱兄妹是饥一顿饱一顿的,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出头做好人,傻柱对他们但是感激的很。
聋老太太腿脚不方便,要是天气不好的话,每天就是在屋里呆着,一大妈平时照顾她跟她聊聊天。
易中海走进后院,在聋老太太屋门前停下,敲了敲门,故意大声说道:“老太太在吗,我是中海,今天给您拿了一些糕点,让您尝尝。”
“中海啊,进来吧,门没锁”
易中海推门而入,屋里没有点灯,显得有些阴森,易中海看到聋老太太躺在床上假寐。
易中海关上门,点上煤油灯,把糕点放在桌子上。
聋老太太坐起来,看易中海来找自己,就明白他是有事才来了,平时也就一大妈常来。
“中海来老太太这里有事啊,平时你也不常来,都是你媳妇来我这里,有啥事就说。”
易中海看了看屋门,“老太太我来呢,主要是跟您商量商量前院的李胜利的事情。”
“李胜利是谁?”
“是李家去当兵的儿子,这不是李家嫂子前段时间去世,李家的小子就回来的,现在分配到红星轧钢厂的保卫科上班了。”
“哦,这样呐。中海,你想怎么处理李家?”
“是这样的,老太太。现在李家的小子当官了,是轧钢厂保卫科的副科长,要是把他绑上咱们的养老队伍里,那对咱们的养老大事可是非常有帮助的啊。”
聋老太太看了眼易中海,意味深长的说道:“你是不是看上李家小子了,想把贾东旭给丢掉,你给贾家投资了这么多,前期给了那么多钱,不就白费了嘛。”
“看您说的,我就是帮帮老贾家,毕竟这么多年的邻居了。”易中海还没那么厚的脸皮呢,只是尴尬的说着。
“主要是想让您给出出主意,毕竟您是咱们院的定海神针、老祖宗。”易中海恭维道
聋老太太思索片刻:“这个事你不能心急,现在李家的小子是干部了,你在明面上还没有他的职位高,你只是个工人,要徐徐图之。”
易中海只是想把李胜利纳入到自己人的行列里,这样整个四合院的人都对自己没有威胁了,二大爷刘海忠官迷且没脑子,三大爷闫埠贵每天算计个不停,估计最后也没啥好下场。
“中海,你先慢慢的争取李家小子的好感,慢慢来。其实,我最中意何家的柱子,这孩子遗传了何大清莽夫的性格,老实听话,以后我觉得你可以在柱子身上多注点意。”
“你回去吧,老太太要吃你拿来的糕点了,刚吃饭没多久闻着味又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