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好奇:“这脑袋瓜里都有些什么?”
汪两两毫不思索的说:“全是你,嘻嘻。”
她说完还不忘抱他一下,就准备跑。
刘丧被可爱到了,拉过来亲了一下,然后走去门口。
汪两两看刘丧去了门口,拿着一张眼熟的卡回来,是自己在他师父走后给他的。
刘丧把卡放到她手里,笑着对她说:“拿着吧,就当我师父把我嫁给你了,给你的嫁妆吧。以后你要赚钱养我了。”
汪两两笑着跳到他怀里,双手搂住他脖子,高兴的说:“好呀好呀,以后你就是我的啦!需要我给彩礼吗?你的嫁妆都给我了。”
刘丧抱好怀里的汪两两,对她的调笑也给出回应:“那到不用,以后你当家,我工资都全交给你,我拿到彩礼还是要上交啊。”
汪两两一想,好像是这个样子,那刘丧是不是就可以搬过来和她一起住了。
汪两两一直在偷着乐,被刘丧抱着走到沙发都不知道。
刘丧坐在沙发上,欣赏傻乎乎的汪两两,偶尔用手指戳一戳她婴儿肥的小脸,好玩极了。
汪两两突然出声:“桑桑,你师傅给的钱,不能当你的嫁妆,他当不起你正经长辈。就像你说的算是份子钱吧,你的嫁妆自己赚钱给我。”
刘丧知道她的意思,也知道她不喜欢自己师傅把自己当货物一样推给她。
他紧紧抱住懂得自己的人,带点哭腔轻声说:“好,我的嫁妆自己赚来给你。”
汪两两就让他抱着自己,等着他平复心情。
过了一会儿,刘丧放开汪两两说:“今天架子上的东西卖完了,怎么补货啊?”
汪两两仔细看了看他,没发现眼泪,就放心了。
然后拿起身上乾坤袋,准备奴役这个主动的劳动力:“都在这里面,我全都筛选了一遍,你再看看可以放在架子上卖不?”
刘丧拿着那个小小的荷包,眼里大大的疑惑。
他看向汪两两:“怎么用,把头伸进去找?”
汪两两奇怪的看向刘丧,问道:“桑桑平时都不看小说的吗?不会是在看政治历史吧?”
刘丧确实不看小说,他觉得很无聊,他也不喜欢。
看历史是因为他的职业促使他去了解,但是政治是不会去看的,不过他看地理。
汪两两看刘丧不回答,眼神躲闪,还试图转移话题,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是个小古板。
她坐在沙发上捂着肚子,脸憋得通红,不敢笑出声,会遭报应。
她不想被发现正在编排他,但还是破功了,才发出第一声,就被刘丧拦腰压在沙发上,把她的笑声堵在了嘴里。
刘丧轻轻一点就放开了她,她刚放松下来,就又被刘丧堵住了,这次不再是轻轻一点了,而是被用力的压在沙发里。
汪两两觉得自己像缺水的鱼,努力张嘴呼吸,直接便宜了刘丧。
方便他攻城掠地,把她刚吸进的氧气,再次全部夺走了。
没一会儿汪两两就没力气反抗了,全身发软,只能靠刘丧在腰间的手作为身体支撑,最后还是刘丧良心发作勉强放过了她。
他的唇抵着她的唇,问她:“好笑吗?还笑吗?我读历史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