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澈抄起沙发上青缎鸭绒垫,就往墙壁泄愤砸去。
他妈的,我早就发现了,苏曼卿,你根本不爱我,不过是仗着我喜欢你,编谎话骗着我玩罢了!
坏女人,明明几个钟头前,她还说自己是她郎君。
现在她郎君受伤了,她倒头就睡,睡得还这么香。
侍从室皆知,作为世家公子,少帅平素不说脏话,一旦说了,就证明他现下心情很不好,随时可能会动大怒,而他动怒的最直接后果,便是会死人。
苏曼卿背后一凛,叹口气,从床上爬起,拉过他小臂看了会,轻声道,对不起,连带你受累了,我帮你上药水。
你隔着衣服上药水?气鼓鼓的嗓音,似仍在生气。
曼卿知他何意,只得跪在床上,伸手将他武装带解下,又拧开银质纽扣,将墨绿外套与白衬衫一一脱去。
男人肩膀平整,八块腹肌壁垒分明,只是胸膛上赫然三个酒盅大圆形伤疤。
曼卿轻轻别转眼去。
乖,别难过,我当时一点不疼。赫连澈忙出声安慰她。
他知道的,她这是心疼他。
曼卿勾了勾嘴角,她只是害怕那蜈蚣样儿的针脚伤口,才不是心疼他。
她拉过他手臂,刚要往上涂药水,却被男人猛拽住手,直往下腹按去。
这里更难受,先弄这里。
彩色屏风上,绣着一尾尾繁复的孔雀翠翎。
绕过这扇屏风,只见女人柔弱跪在地面,掌心托起一团肉粉软物,春葱细腻般的手指在上轻轻揉搓,只几下,那软物便汹涌涨大,变成硬挺挺一根昂扬肉棍。
先用奶子帮我弄一下。男人哑声命令。
曼卿手中动作微滞,抿了抿唇,也只得将身上旗袍和衬裙脱掉,将藕荷色地平针绣竹叶肚兜往下轻扯,两团白乳立即颤巍巍晃了出来,香腻细滑,含春绰约。
两粒嫣红小花蕾暴露在空气中,很快挺立。
她翘着奶子,用花蕾轮流刺激男人龟头。
赫连澈只觉头皮骤麻,闭起眼,大掌按住她玉白纤肩,发出压抑的低喘。
他只觉两团绵乳正紧夹自己肉棒,乳肉从粗长柱身划过,挤在龟头,反复揉搓,爽得他魂魄骀荡。
唔,曼曼奶子好大好软,不愧是浪货的奶。
赫连澈马眼酸麻,快感不住在脑海堆叠,呻吟亦逐渐粗沉,似随时要射出汩汩浓稠浊精。
他睁开眼,心满意足瞧着小女人手捧两团圆乳,为他服务的骚浪样子。
很是性感。
就在濒临高潮边缘时,他伸手抵住女人肩,低沉道,乖,用嘴。
闻言,曼卿捧着挺翘双乳,眼眶红红,无助跪在地上。
那里脏。
我不嫌弃。我就想为你做那个,想伺候你让你开心。
舍不得你伺候我,这辈子只能我伺候你。
从前同凌子风的闺房私话,此刻倏然涌上心尖。
她从未想过自己此生竟要委身屈服另一男人,还要给他做从前都不曾给自己夫君做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