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痕迹的物体表面。卷筒胶带也没有显示任何外来的痕迹。
“他是从哪儿出去的?”萨克斯问。
“我给你指路。”帕米看了一眼萨克斯的脸。她露出了不情愿的神色,显然是不想让这个小女孩遭受更多的危险,“这比给你说一下要好些。”
萨克斯点点头。于是两人走进花园里。她谨慎地环顾了四周。她问巡警:“发现什么了吗?”
“没有。但是我要说,你要是觉得有人在注视你,就能看到确实有人在注视你。”
“知道了。”
他突然举起大拇指,指着小巷对面的一排昏暗的窗户,然后指着一丛茂密的杜鹃花和黄杨木说:“我已经检查过了。一无所获。我会继续监视的。”
“谢谢。”
帕米指出了522逃跑的路线后,萨克斯就开始走网格。
“艾米莉亚?”
“什么事?”
“我有点过分,昨晚对你那样说话。我当时觉得绝望透顶,完全慌了……我是想说一声,对不起。”
“你很有克制力。”
“我觉得我没怎么克制自己。”
“爱让我们变得不可思议,亲爱的。”
帕米笑了。
“我们晚些时候再说吧。也许就在今晚。这要看案子进展如何。我们一起去吃晚饭。”
“好的,当然可以。”
萨克斯继续搜查。她竭力把不安的情绪和522仍在此地的感觉抛到脑后。但是一番努力之后,却没什么结果。大部分地面铺的都是砂砾。除了在从庭院通向小巷的门前有一个足印外,她没有找到任何足迹。而且还是足尖印儿,是他全速奔跑时留下的,但是在司法鉴定上没用。她也没发现刚刚留下的车胎胎面的痕迹。
但是,在返回庭院时,她看到覆盖着地面的常春藤和长春花中有一片白色的东西。522用手撑着跃过上锁的大门时,从口袋里掉下的东西,正好会落在那个地方。
“你找到什么东西了?”
“也许。”萨克斯用镊子夹起一小片纸。回到家里后,她支起便携式检查台,检验这张长方形的纸条。她先喷上茚三酮显色剂,然后戴上护目镜,用多波段光源照射。结果大失所望,没有显示出任何印记。
“有用吗?”帕米问。
“也许吧。但是不能直接找到他的家门口。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证据通常都办不到的。要是能这样的话,”她微笑着补充说,“就不需要我和林肯这样的人了,对吗?我要把它检查一下。”
萨克斯找出工具箱,拿出一把起子,把破窗上的螺丝钉拧紧,把窗关严。她锁上门,设置了报警器。
她之前给莱姆打了个简短的电话,告诉他帕米没事,但是现在她想让他知道这条可能的线索。于是她拿出手机,但是还没拨号,她就在人行道上站住了,四下张望着。
“怎么啦,艾米莉亚?”
她把手机放回皮套,“我的车。”那辆卡玛洛不见了。萨克斯感到一阵惊慌。她的目光扫视着大街上下,手不由自主地移向格洛克手枪。522在这里吗?车是被他偷走的吗?
那名巡警刚要离开后院,萨克斯就问他有没有看到什么人。
“那辆车,那辆旧车?是你的?”
“对。我觉得可能是被凶手偷了。”
“对不起,警探。恐怕是被拖走了。要是我知道是你的车,当时就会问一下。”
被拖走了?她可能忘把纽约警局的名牌放到仪表板上了。
她和帕米沿着街走向小女孩破旧的本田思域,开到当地的分管区警察所。她认识那里负责行政的警官,他已经听说了非法入室的事。“嘿,艾米莉亚。警察们很仔细地调查了小区。没有人看见过凶手。”
“听着,维尼,我的车不见了。刚才就停在我家对面街上的消防栓旁边。”
“公用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