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库里面还停着一辆晏珩山不常开的迈巴赫,他将温郁抱起来,放到车前盖上,大手探进他的衬衣里面,揉搓着那鼓起来肥嫩肚肉,他手滚烫,贴着温郁的皮肤慢慢地蹭磨。
温郁细细地颤起来,脸颊红得更厉害了,一边推他,一边可怜地哀求,“会,会被,发现……”
晏珩山捏着他的下巴,吃进他的嘴里,吞噬着他的呼吸,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在滑嫩的肚皮上缠绵流连着,肚子的嫩肉仿佛有吸力,吃着他的手指一点一点地去挤压揉按。
最里面的遮挡拨开,手指塞了进去,瞬间被淹没了,湿漉漉地吃他。
上面,晏珩山含着他的舌尖将他的舌头整个拉出来,秀嫩的舌根都暴露出来,颤颤巍巍的,可怜的,诱人的,晏珩山眼睛微微地红,将他的舌头裹着整个吞进嘴里。
放开温郁时,哪里都是水,顺着下巴、腿内侧,缓缓地往下流,一副被弄惨的样子,晏珩山这会并不怜惜他,扣住他的脑袋往他怀里抱,拍他的**,声音沉沉的,“倒是小看你了,把晏桉迷成那个样子。”
“下次再不注意和他的距离,我便当着他的面做这些事情。”
温郁双腿悬空,在晏珩山怀里可怜地发颤。
外面传来晏桉的呼喊声,温郁颤得更厉害了。
小声地哀求:“下,下来……”
晏珩山轻哼一声,放开他,并不是一下子让他的双脚挨地,而是让温郁的身体顺着他的身体往下滑。
温郁肥圆的小肚子不得不贴着晏珩山的腹部蹭磨着下移,一直到髋骨,衣料摩擦着,滚烫的,像是要蹭出火来。
双脚点地那一刻,差点像一滩水流在地上,晏珩山又托着他的臀部,让他站好,温郁摇摇晃晃地站稳,脸红得滴血,难堪而屈辱地整理自己皱巴巴的衣服下摆。
温郁走了出去。
晏桉也找到这里来。
“你刚才去哪里了?怎么一转身的功夫你就不见了?”晏桉狐疑道,他记得温郁的衣服明明是熨帖的,现在却皱巴巴的,像是在哪里滚过,还有雪白的小脸上泛着深红色的潮热,双腿也无力支撑的样子。
温郁视线闪躲,神情和动作极其不自然,带着极大的羞耻和愧疚,“东西,掉在车库里,去捡。”
晏桉有些不相信,看车库的方向,虚掩着的门露出一点衣角。
黑色的涤纶衬衣,是晏珩山。
应该是他爸帮温郁捡东西了吧,晏桉这样想着,心里却隐隐觉得不对。
……
晏桐感觉自己受到了冷落,他是家里最小的,管家和哥哥纵容宠溺他,爸爸虽然有些凶,对他的需求也大多求必应,偶尔会摸摸他的脑袋,夸他是个乖孩子。
他很确信自己是他们最爱的人,晚上吃饭,他爸爸和哥哥的注意力却全在那个即将要成为他补习老师的温郁身上,他最爱的食物也被他们接连地夹到了温郁的碗里,温郁走时,他们全都去送他,根本没有想起自己。
晏桐抱着自己的玩偶,越想越气,几乎有点恨温郁了,他想不明白温郁有什么好的,为什么爸爸和哥哥都那么喜欢他。
温郁正式给他补课的那天早晨,他早早地起床,拿着他的小铲子去花园里挖出几条大青虫,放到自己的书本里面。
八点钟,温郁准时到的,穿着干净的短袖衬衣,胸口上有一个校徽,这是温郁高中时候的校服,并不是太旧,便没有丢弃,现在还穿着。
虽然是司机接他的,但从门口到客厅的一段路程还是让他走得脸热,双颊薄薄得红一层。
晏桉让管家把空调打开,用手给他扇风。
晏桐忍着吃味的心情,不像昨天那么任性,反而乖乖巧巧地叫了声小郁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