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打女人,但现在特别想给眼前这个女人一个爆栗。
“你今天最好把话说清楚,否则别想离开这个门。”
楚晚卿仰着头看他,脖子酸,气势不能输。
“说清楚就说清楚,我好心求合作,你不想合作就算了,看不起人就是你不对。”
耶律政反应了下,自知是刚才脱口而出的话冒犯到了楚晚卿。
但实在是他对楚晚卿先入为主的认识,差劲得很。
跟名声正盛的战王爷,简直一个天上,一个泥里。
但细细回味这个女人从进门到现在的表现,又好像……跟传闻不符。
耶律政也不想在人家的地盘,跟一个女人过不去。
他摸着鼻子,慢慢坐回去。收敛起大部分的气势。
“咳……刚才是我一时失言,给战王妃道歉。但战王妃拿不住任何合作的诚意,也不能怪本太子不信任。”
嚯,认错还挺快。
是个知错就改的。
对方都给她递台阶了,楚晚卿也满意的坐回去。
“谁说我没诚意,是你太心急。只是太子确定,我可以现在说。”
楚晚卿眼神扫过一旁一直没说话的老者。
耶律政:“福伯,你去门外守着。”
福伯犹豫:“可是……”
就刚才的架势,他生怕俩人打起来。
耶律政道:“无碍,去吧。”
福伯退出去关好门,耶律政看向楚晚卿。
“可以说了。”
楚晚卿道:“前几天,我的人在楚家军营外,捡到了夜凉国先皇后的画卷……”
耶律政脸色一变,瞳孔皱缩。
“在哪?”
楚晚卿很满意他的这个表情,重复道:“在楚家军营外。”
耶律政久久不语,脸上的表情在衡量这件事情的真假。
来之前,楚晚卿想了很久。
这副画既然是夜凉国皇帝最宝贵的,一定只有能自由出入皇宫的人才能拿到手。
如果是现在皇后,或者是八皇子的人,没理由去偷一个已逝仇人的画像。
而且就算拿到了,第一时间肯定恨不得撕毁。
可那幅画像遗落在楚家军营外的时候,还完好无损的保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