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晚卿被夹得走不舒服,摇摇晃晃的恶心头晕。
她趴在夜九宸的肩膀上,勾着脖子的手更紧,生怕自己掉下来。
“我……呕……我没夫君,等我和离,我就自由了。”
夜九宸……注意力全在后半句上。
“那就是还没和离,谁给你的胆子打着未婚的名义,在外勾搭野男人!”
楚晚卿有瞬间的发懵。
她被自己的逻辑绕晕了。
又被夜九宸的指责气蒙了。
“你一个马夫,怎么那么多废话?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姐都看不上战王。你不觉得你比战王有福……呕……”
“楚晚卿,你敢……”
夜九宸越听脸越黑的不成样子,最后一刻让他急着想跟楚晚卿拉开距离。
岂料楚晚卿手劲很大,搂着他的脖子不撒手。
“你敢嫌弃我?我马上就有钱了,你别后悔……呕……呕……”
“楚晚卿!”
那天,孟国公府门前,一片混乱,惨状堪比车祸现场。
酒味臭味肆意弥漫,夜九宸从来没有那么狼狈过。
下人们收拾烂摊子也收拾的提心吊胆,瑟瑟发抖。
生怕见到这一幕的人会被战王灭口。
那一夜,楚晚卿睡得不踏实。
只觉得浑身难受,胃里翻江倒海像火烧,脑子晕晕乎乎像浆糊。
耳边更是一直徘徊着狗男人的声音。
楚晚卿好努力地支起耳朵,想听见说了什么
奈何那声音时远时近,时虚时实,她听不清楚。
但听语气,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一定是骂她的。
楚晚卿不服,越听不清越觉得不是好话,就越想听清楚。
不然反击都不知道从哪开始。
她全身使劲想让自己醒过来,某一个,突然脚下一蹬,人猛得清醒。
稀薄的晨光撒进来,视线从朦胧到真实。
头顶是熟悉的床帐。
楚晚卿一口气还没有松到底,半路又提了起来。
她发现自己没穿衣服。
她还发现,手里摸着的东西热热的、硬硬的。
她不自觉摸了一下,上下又一摸。
硬得硌手,跟搓衣板一样。
意识到这是男人腹肌,楚晚卿肾上腺激素飙到头皮。
她想起来了,昨天在孟府喝多了酒,她好像要包养一个马夫来着。